宮崎佑樹說的是實話。
他確實問了。
“先生,我可以吻嗎?”
然後某個醉得不行的酒鬼就哼笑了一聲,抬手一把將坐在床邊的宮崎佑樹衣領給抓住,兩人拉了下來,自己仰起頭吻了上去。
想到這裡,G的眉頭皺得緊的就像是能夠夾死蒼蠅一般。
他大概是看出來了,麵前的人雖然看上去溫和無害且純良,但本性大概極其惡劣且一肚子壞水。
而且是個肉食係。
事情已經發生了,即便再多說也無意。
宮崎佑樹不要錢,G也做不出收回去的舉動就扔在那裡了。
兩人穿戴好都要離開,走之前G又看了眼桌上,見錢已經不見了反而安心了一點。
他去把自己的車開了出來打算回去,但又看到了蹲在旅館門口逗弄旅館主人的貓的宮崎佑樹。
車緩緩的慢了下來,然後停在了宮崎佑樹的麵前。
車窗降了下來,G按耐著脾氣沉聲說道:“上車。”
前麵鬆開了手裡不知道哪兒撿的草,起身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G隨口問道:“去哪兒?”
身邊的人報了一個位置。
那裡是貧民窟,但是並不在彭格列的地盤。而且那個地方是彭格列敵對的同盟家族地盤。
“我不能送得太近,隻送到附近。”
“嗯,多謝G先生了。”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了,而開著車的G想著的卻是自己一個被睡了的,第二天竟然給完錢還要親自送人回去。
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大概會好好嘲笑自己一頓……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
更何況這也並不是什麼好事。
*****
宮崎佑樹下了車後那車就頭也不回的開走了,仿佛多留下來一分鐘都算是煎熬。
但宮崎佑樹半點不覺得掃興。
昨晚和今天的反差讓G先生顯得更為可愛了。當然,論起坦誠的程度也是昨晚的完勝。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差不多到了要工作的時間了,於是剛剛和G告彆的宮崎佑樹並沒有踏進貧民窟一步,反而是又有了一段路就上了另一輛車往富人區去了。
*****
幾天後G差不多把自己養好了……至少沒有像是至少那樣行走坐臥都會臉色發白的程度了。
收到要開會議的消息G就和大部分時候一樣先一步的到達了會議室。
此時的彭格列不過是一個新興起的家族,和老牌的黑手黨家族有著巨大的鴻溝,而此時的他們也沒有想到未來的彭格列家族會成為意大利第一黑手黨。
“嗯?你已經到了啊G。”朝利雨月推開門看見坐在屋內已經看起了這次會議資料的G不由揮了揮手。
G抬眼看了看朝利雨月,輕輕點頭道:“藍寶他們呢?”
“已經到了,應該在過來的路上。”朝利雨月拉開椅子在長桌前坐下,“真難得,這幾天感覺都沒怎麼看到你,今天看見了反倒是感覺好久沒見了。”
G繼續看著手裡的資料,完全不露出破綻,“你想多了。”
朝利雨月還沒來得及再說些什麼,彭格列的雷之守護者和晴之守護者藍寶、納克爾就一前一後的到了。
“G?這幾天你都去哪兒了?”納克爾一碰麵就問道。
雨之守護者朝利雨月笑道:“果然我沒說錯。”
藍寶的屁股一碰到凳子就癱了下來,他聽到對話也跟著點了點頭,“是啊是啊,我去找Primo的時候Primoye也說了。”
G放下了資料,冷靜的回答道:“隻是在辦公室辦公而已。”他可沒有撒謊,因為就算是這種情況,他也完全沒有放下彭格列的公務。
朝利雨月端起了麵前的茶水,然後另一手拿起了資料邊看邊問:“好吧……對了,你們知道這次開會是什麼事情嗎?”
“走私人體器官。”□□了點手中的資料,“麵前的資料是我們管轄地區最近失蹤人員的資料,你們先看看。”
納克爾皺眉道:“看來是把手伸到彭格列。”
藍寶以一目十行的速度看著,會議室的門就又被推開了。
這一次走進來的是三個人。
彭格列的霧之守護者戴蒙·斯佩多,雲之守護者阿諾德以及彭格列的首領,他們的大空Giotto。
Giotto說道:“阿諾德已經查出了販賣人體器官的是科倫坡家族,但是目前還沒有找到那些失蹤人員被關在哪裡,要想查出這個我們隻能從卡德麗娜女爵下手。”
眾人凝神認真的聽著,Giotto稍稍停了一下,繼續說道:“那位女爵身邊的護衛森嚴,而且暫時不能打草驚蛇,所以隻能夠從側麵去查。”
戴蒙·斯佩多看著手中卡德麗娜女爵的資料,“也就是說不能直接把人抓起來了。”
Giotto點了點頭,“是。”
戴蒙勾了勾嘴角,戴著手套的手指落在了其中的一行文字上,“那麼讓藍寶去是最合適的。”
藍寶眨了眨眼睛,“我?”
朝利雨月沉默的看著文字,“嗯……因為卡德麗娜女爵喜歡年輕的男孩子吧。”
他說著抬起頭看向了藍寶,“哈哈~畢竟我們已經不年輕了。”
藍寶呆愣愣的看著那上麵的字,然後咽了一口口水,“但是她已經要五十歲了吧?”
阿諾德糾正道:“是四十七。”
納克爾不忍心的咳嗽一聲,“也不一定要藍寶親自……”
“D。”上首的金發首領無奈的喊了一聲。
戴蒙勾了勾嘴角,這才出來製止了因為自己而跑歪了的話題。
戴蒙說道:“還有另一條路。”
“卡德麗娜女爵現在的新歡,一位叫做宮崎佑樹的亞裔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