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不說話都都嫌棄吵鬨了,更何況是宮崎佑樹這樣能夠聽到心聲的情況。
隻要想一想,阿諾德就覺得手癢了。
因為會想要將所有人都打倒,這樣他就能夠清淨了。
他們從熱鬨的紅燈街走到儘頭清冷的黑巷子,然後又在巷子裡左轉右轉,直到到了一棟略顯破爛,周邊還有著東西腐爛之後的酸澀臭味的房子下麵。
宮崎佑樹皺了皺眉,但也沒有抬手去遮掩鼻子。
因為或許有時候靈敏的嗅覺能夠救自己一命,更何況他的手需要隨時的去準備著握住武器。
而阿諾德甚至沒有皺一皺眉。
他麵色如常的抬腳誇上樓梯,在黝黑的甬道裡往上。
宮崎佑樹跟在後方,直到上到了二樓。
阿諾德抬了抬下顎,“敲門。”
宮崎佑樹接著月光看清了有著油漬和臟汙的門,抬手敲了上去。
敲了好半天,屋子裡才傳來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踩著有些虛軟搖晃的腳步出來。
顯然這房子的隔音並不如何好。
房門的鎖剛一打開,屋內那濃鬱的酒味便衝了出來。
那人看著門口站在的阿諾德和宮崎佑樹,隻稍稍出了下神便立刻想起了什麼一樣,用力的要將門再次關上。
宮崎佑樹下意識的抓住了門板,“阿諾德!”
阿諾德在一旁看著並沒有上前要幫忙的意思。
“這是今天的目標,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阿諾德冷靜的說道,“黑手黨的第一課。”
他轉身踩著樓梯下去,“我在下麵等你,你隻有十分鐘。”
這是要宮崎佑樹動手殺人的意思。
宮崎佑樹看了看身影完全被黑暗吞沒的阿諾德,手上沒有鬆懈。
“我不是故意的,彆殺我、彆殺我!我可以說的,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說!”
宮崎佑樹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些什麼,也沒有想要多問問的意思。他另一隻手將□□勾了出來,然後對著那門縫的位置開了一槍。
這麼一來,那死死拉著門的人自然就鬆開了手,往屋內逃去。
……
宮崎佑樹下樓,阿諾德果然還等在樓下。
槍響之後周邊偶爾還會出現的路人徹底沒有了,顯然誰都不想要卷入這種事情之中。
阿諾德一向沒有什麼“體貼”的精神,又或者說這個詞本身就和他沒有關係,所以確定宮崎佑樹完成工作之後阿諾德就離開了。
甚至都沒有要和宮崎佑樹一起回彭格列的意思。
但兩人同一個方向,所以他們還是走在了一起。
回到彭格列,宮崎佑樹又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就睡下了。
半夜裡,宮崎佑樹做了夢,夢境中斷斷續續的一些情節,然後他在感覺到那極為真實的死亡時猛地驚醒了過來。
身上出了一身冷汗,但窗外還是黑漆漆的一片,表示他並沒有睡過去多久。
說是夢,但那些夢裡的事情卻顯得特彆的真實,仿佛是確實發生過的一樣,不想以往的那樣朦朦朧朧的,沒頭沒尾。
夢境中的自己說著陌生的言語,處於陌生的國度,久遠的時代……
但他卻能夠清楚的知曉那些語言的意思,仿佛他本身就應該是那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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