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唔……等一下, 明天早上還要開會。”月詠或鬥按住了身上年輕人的肩膀,製止住了他的動作。
宮崎佑樹抬起頭來,稍稍有些不滿,“不行嗎?”
和宮崎佑樹的眼神對視著, 幾秒之後, 月詠或鬥敗下陣來, “那……隻能一次。”
夕陽暖黃色的光芒從落地窗外照射進來,透過薄薄的紗窗灑在躺在沙發上的青年男性身上,仿佛讓他身體的肌膚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一樣。
對宮崎佑樹而言, 既然隻能有一次,那麼必然需要在這期間的過程中儘可能獲得更多的快感。
於是即將燒開的熱水便不停的被放置冷卻, 然後重複滾燙。
但顯然這些對於宮崎佑樹身下的小提琴家而言並不是如此的簡單。
因為他並沒有要求自己隻能夠一次。
宮崎佑樹於是將他一次次的送上頂峰, 隨意的褻玩。
半途月詠或鬥的手機響了, 宮崎佑樹便替他接通放在了他的麵前。
打開免提之後,不僅僅是對麵的聲音會放大,就連他們這邊的聲音也會更加大範圍的被收攏到話筒之中, 傳遞到對麵人的耳朵裡。
“喂?是爸爸嗎?”孩童稚嫩的嗓音從手機中清楚的傳出來,讓雙手撐在地上隻有喘氣的力氣的月詠或鬥直接沒了力氣往地上趴了下去。
青年男性眼角泛著紅,用力的捂住了嘴巴,才從喉間擠出來一句語調還算正常的話。
“嗯……怎麼了,幾鬥?”
“爸爸……”孩童有些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 隨後電話便被一旁的妹妹搶了過去, “爸爸, 哥哥想問為什麼不來接我們, 今天不是有空嗎?”
宮崎佑樹聽著便看了看身下的月詠或鬥,眼神中多了幾分調笑的意味俯下身去湊在了後者的耳邊,“原來是拋棄了他們, 選擇了我嗎?”
隱瞞起來的小心思被挑明了說出來更是讓男人感到羞恥,但是當下的他卻沒有辦法對宮崎佑樹的話做出任何的反駁。
他隻能極為艱難的回答道:“抱歉……臨時、有些事。”
他和奏子,也就是他的妻子之間的事情並沒有告訴兩個孩子,所以他的兩個孩子並不知道他已經在計劃著離開日本的事情。
隻等著手上的事情交接完畢,月詠或鬥就會離開。
孩童有些惋惜的說著“好吧”,隨後卻又很快的提起了興致,說起了今天在學校的事情。
明明是往常再常見不過的對話,可對於此時的月詠或鬥而言卻讓他隻覺得丟了小半條命。
而好不容易電話掛斷了,宮崎佑樹卻也沒有要結束的打算。
……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工作室琴房沒有淋浴房,隻有一個簡單的衛生間。
兩人草草用了冷水將身上擦乾淨就算是簡單的清潔了。
宮崎佑樹穿回自己之前脫下的衣服,月詠或鬥卻是隻能換一身衣服了。
好在因為之前的經驗,月詠或鬥在工作室早就放了兩套換洗的衣服。
月詠或鬥見宮崎佑樹要走,便叫住了他:“等會兒,我讓司機送你。”
宮崎佑樹聽他這麼說就站在原地沒有再動。
月詠或鬥這樣子肯定是回不去了,但是宮崎佑樹卻是要回去的。
過去幾年他倒還好,但這兩年他的“監護人”比較麻煩,宮崎佑樹為了避免又被問一堆問題,最後還是選擇回去。
掛斷電話,月詠或鬥強撐著睡趴在沙發扶手上說道:“對了,吧台上有個宣傳單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