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等……隻是這種“等”並不是完全枯燥的乾等。
而是猶如蜘蛛結網一般,等著未來某一天會到來的“獵物”。
在此之前,他會主動的給自己創造一切有利的條件……為了狩獵成功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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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鳳鏡夜安排好的拍攝之前,宮崎佑樹更主要的依舊是在神社中的拍攝。
最近的拍攝並不順利,倒不是因為宮崎佑樹,而是因為劇組的女主角佐藤伊織最近拍攝一直都很難進入狀態。
《神明的少女》這個劇的劇本是按照劇情的時間順序來拍攝的。
一方麵是他們劇組取景的地方不是在神社,就是在內景棚,即便需要外景,那也跑不了太遠。另一方便是這部劇原本就不算長,原計劃是拍攝到一半的時候便打算播出,到時劇組便會根據觀眾的反應來改變這個故事的走向和結局。
初期的時候,佐藤伊織倒是將少女的懵懂演繹得很好,而後麵少女漸漸的將心中的憧憬轉化為愛戀的這個過程卻困難重重。開始的時候,佐藤伊織還能夠用一些小動作和適當的眼神來表達,但隨著拍攝的故事劇情越來越往後,佐藤伊織也就變得越來越吃力了。
巴衛坐在屋頂上看著下方來來回回走動著的人類。他能夠聽到周邊劇組人員嘈雜的交流聲,自然,也能夠聽到下方屋內的人的說話聲。
“伊織,你的狀態很不對,最近小林導演都要有意見了。”這個女人的聲音巴衛還記得,是那位宮崎佑樹口中“佐藤伊織小姐”的經紀人。
“我知道了!”一句話便將佐藤伊織的情緒暴露無遺。
不過很快,佐藤伊織就平複好了自己的心情,“對不起,玲子姐,我不是故意向你發脾氣的……”
佐藤伊織口中的玲子姐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對我可以這樣隨意的發泄自己的脾氣,但是出去了就不要再這個樣子了。”
“嗯……我知道了。”
佐藤伊織安靜了一會兒,隨後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解釋道:“以前都不會這樣的。”
玲子姐稍顯疑惑的從鼻腔中發出聲音:“嗯?”
“我是說類似的橋段,以前我這麼演,導演都不會說什麼。”
聞言,玲子姐側過頭長長的歎了口氣,“你還不知道為什麼啊?”
佐藤伊織疑惑的看了過去,“為什麼?”
玲子姐撥了撥自己額前的頭發,“你和同水平的人在一起演戲,因為雙方都是一樣的,所以即便是同框,也不會有什麼不協調的地方。”
“但是……如果他其中一方的表現遠遠超出另一方換做我是導演,我也會對拍攝的結果不滿意。”
佐藤伊織幾度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一時之間卻又找不出話來說。
大概是旁觀者清,所以玲子姐看得比佐藤伊織清楚很多。
“宮崎君的表演讓人覺得那不是在表演,但是你的表演一看就是在演戲,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拙劣了。”說著,玲子姐忍不住的又歎了口氣。
佐藤伊織被玲子姐堵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才不是……我隻是,沒有過戀愛經驗。”
她說著還點了點頭,“宮崎佑樹那張臉一看就知道,身邊肯定少不了人……學生的戀愛啊什麼的他肯定很清楚。”
坐在屋頂的巴衛聽到這裡不由愣了一下,但隨後卻又覺得他們說得好像沒錯。
宮崎佑樹那張臉一看就知道,招蜂引蝶得要命,更何況他的性格……即便刨除這些,巴衛這些天看宮崎佑樹演戲也不是白看的。
如果不是真的有喜歡過誰,他猜不出為什麼宮崎佑樹能夠將虛假故事裡的愛情演繹得那樣的真實……就好像他有過如此深愛著的人一樣。
想到這裡,巴衛放在身側的手指便下意識的動了動。
屋內的對話還在繼續。
玲子姐輕嗤一聲,“那你就說錯了。”
佐藤伊織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宮崎佑樹是彆人的人……雖然那個人現在已經出國了,不管他了,但是你想想,這種情況,他怎麼可能戀愛。”
佐藤伊織眨了眨眼,過了好一會兒才消化自己經紀人說的話。
“你是說……宮崎佑樹被人……?真的?”
“當然,如果不是有把握,我會告訴你嗎?”
佐藤伊織眨了眨眼,手上換衣服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過了一會,她才又問道:“說不好……那個人和宮崎佑樹是真的互相喜歡?”
玲子姐翻了個白眼,搖搖頭說道:“不可能,那個人是個年長宮崎佑樹的男性,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有自己的家世……甚至是還有一兒一女,怎麼可能是真愛呢。”
“那個人是誰?我知道嗎?”
“你知道的,就是複活社之前的社長,月詠或鬥。最為主要的是,宮崎佑樹進入演藝圈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複活社你知道的……事實上是月詠或鬥妻子從自己家族繼承的產業。現在月詠或鬥出國了,宮崎佑樹卻還在複活社,你覺得他可能有好日子嗎?”
“還是說一個人拋棄另一個人出國,這樣的兩個人真的可能是愛人?”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寫完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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