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黑發的人類輕笑一聲,眼神中卻並沒有多少溫情,反倒是屬於男性的欲望以及他本性中的惡意與黑暗。
他臉上的神情和以往相比差彆格外的大,以至於如果被人看到了,甚至會讓人覺得那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一樣。
他把手指按在了妖怪腫脹充血的下唇上用力的蹭過,然後將手指探入其中,用手指把玩著那說不出話來的舌頭。
“看來巴衛不想告訴我。”
“唔……彆、等等……”妖怪有些慌亂的想要製止著什麼,但顯然他失敗了。
有著數百年年紀的妖怪,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陷入這種地步。
竟然被一個人類逼得滿臉淚水,甚至於隱隱到了要失控的地步。
沒過多久,那張清麗冷峻的麵容便漸漸的露出沉溺後的迷亂。
握住人類手臂的修長手指猛的收緊了起來,然後又在某個節點後失去了力氣,隻搖搖欲墜的搭在上麵,握也握不緊了。
在極致的歡愉下,妖怪紫色的雙眸渙散,就連瞳孔也完全的失去了焦距。
……
巴衛被扶起來喂著喝了大半杯的水。
他本想自己接過來喝下去的,但是等手伸出去,他才發現自己連手指都在痙攣顫抖,還無法從那種餘韻中恢複過來。
等喝著水的時候再聽到宮崎佑樹問他剛剛是在想些什麼,巴衛甚至差點將手裡的水杯給扔出去。
他抬起眼,嗔視著看了眼宮崎佑樹,頗有些咬牙切齒又覺得羞憤地說道:“……你是故意的吧?”
他的眼尾還有著未消退的紅色,那一眼的風情格外的招人,讓宮崎佑樹眼中的笑意也變得更深了。
宮崎佑樹笑著看著巴衛,偏偏那模樣看上去無辜極了,像是在反問著巴衛“是嗎?”,讓巴衛忍不住的磨了磨後槽牙。
宮崎佑樹看巴衛主動的拉開自己和杯子的距離,於是問道:“還喝嗎?”
“不要了。”
巴衛剛剛哭得有些狠了,又一直在斷斷續續的發出聲音,此時的嗓子聽起來比往常更嘶啞低沉,帶著莫名的色氣,讓人聽在耳朵裡便覺得一陣酥麻。
宮崎佑樹把杯子放在了床頭,往床上坐了上去。
巴衛動了動身體,然後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姿勢,將自己嚴絲合縫、極為契合的嵌進了宮崎佑樹的懷裡。
懷中的身體體溫還保留著比尋常略高的溫度,但在來著冷氣的房間中卻是剛剛好入手的溫涼和細膩。
即便什麼都不做,隻是這麼摟抱著,那也是極為舒適的一件事。
宮崎佑樹的手隨意的搭在那腰身上,就聽巴衛說道:“……你和那個常陸院…在陽台說了什麼?”
宮崎佑樹收回散發出去的思緒,等聽清了巴衛的話後便輕輕笑了一聲。
巴衛努力讓自己顯得不太在意,“……你笑什麼。”
宮崎佑樹清了清嗓子,沒有就自己笑出聲這件事做出回應,而是坦然的告訴了巴衛自己和常陸院光的對話。
很明顯,宮崎佑樹並不把這件事放下心上。
就如同鳳鏡夜一樣。
但是巴衛還是在自己沒意識到的時候就有了酸意。
宮崎佑樹:“巴衛呢?”
巴衛:“嗯?”
“你和鏡夜之前見過?”宮崎佑樹想了想,“在神社?”
但如果隻是神社的見麵,倒是不至於會有今天離開前兩人那樣的對視,以及巴衛似乎彆有他指的話。
但巴衛卻並沒有告訴宮崎佑樹。
他才不會告訴宮崎佑樹那個人類的感情。
既然他不敢說的話,最好一直都不要說出口。他不可能幫忙捅破這一層紙。
宮崎佑樹見巴衛並不作聲,倒也不追問了,隻是將手在巴衛的腹部稍稍用力的按了按。
巴衛:“嗯——”感覺到好像有什麼,銀發妖怪的臉色又突然的紅了起來。
宮崎佑樹輕笑一聲咬住了麵前紅色的耳尖,“看來巴衛很喜歡我的東西。”
“我沒……”
“我想要你。”
巴衛一時失去了聲音。
他能夠清楚的從後方男人的聲音中聽出他對自己的欲.望,而這一點……他拒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