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天,青峰大輝同籃球部隊友一起去看了城凜和霧崎比賽的這天,他又見到了奴良鯉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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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大輝在看到城凜獲勝的時候便率先離開了比賽場館。
看過了城凜的比賽,青峰大輝久違的有了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手掌都有些發癢,甚至是想要立刻就能夠摸到籃球,酣暢淋漓的打上一場比賽。
但還要等待……下個星期就能正式比上一場了,不急在一時。
青峰大輝閉了閉眼,努力的壓下心中的雀躍。
而當他再睜開眼,就見到麵前的馬路對麵正站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就是他見過一麵的奴良鯉伴。
——雖然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過了,但以奴良鯉伴出眾的樣貌,要讓人短時間的忘記還是有些困難的。
……
馬路對麵站著的是奴良鯉伴以及他的部下黑田坊。
兩人剛剛去解決了一下最近不怎麼安分的一些妖怪,正在回去的路上,就遇見了青峰大輝。
一旁的黑田坊見青峰大輝盯著自家的首領看,便出聲詢問道:“二代目,你認識那個人類?”
奴良鯉伴點了點頭,便抬腳走過了斑馬線,到達了青峰大輝所在的這一邊。
奴良鯉伴:“又見麵了。”
青峰大輝也點了點頭,“奴良先生。”
兩人其實並沒有什麼交集,本來也隻是寒暄一下便打算各自離開。
但青峰大輝卻突然的想起了那天後來一直沒有機會提及的“舊情人”這件事。
於是青峰大輝叫做了作勢要離開的奴良鯉伴。
奴良鯉伴回過頭來看向青峰大輝,甚至並不需要青峰大輝開口,便已經猜到了他要說些什麼。
奴良鯉伴:“那是一個玩笑。”
當宮崎佑樹並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便能夠冷靜下來行事說話了。
他不應該過多的乾涉宮崎佑樹,更不應該對宮崎佑樹身邊的人說出那樣的話。隻是當時的他一時沒忍住。
現在有機會補救的話,奴良鯉伴自然會這麼說。
青峰大輝皺了皺眉。
奴良鯉伴從青峰大輝的表情中讀出了他的疑惑。
奴良鯉伴:“怎麼了?”
青峰大輝說:“但是宮崎君他說你說的是真的。”
奴良鯉伴一愣,一時之間反倒是說不出話來了。
短暫的沉默了兩秒後,奴良鯉伴看向了一旁的黑田坊,“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就到。”
黑田坊看了眼青峰大輝,也沒有多問的就點點頭離開了。
於是路上便隻剩下了奴良鯉伴和青峰大輝兩人。
……
“他是怎麼告訴你的?”
青峰大輝看了眼身邊打扮同上次一樣的奴良鯉伴,不由想起了他後來在郵件中他主動向宮崎佑樹問及奴良鯉伴為什麼那樣回答自己的事情。
當時宮崎佑樹是怎麼回答他的?
似乎也隻是隨意的在郵件中提了一句因為那是事實,再多的,宮崎佑樹便隻說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再告訴他,就不再多說了。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讓青峰大輝總是忍不住的東想西想。
他甚至會想,宮崎佑樹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其實真的是個玩笑?
可郵件上隻能夠看到蒼白的文字,所以青峰大輝無法確定宮崎佑樹寫下這些文字時的表情,更加推測不出來如果宮崎佑樹在他麵前,又會以什麼樣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所以青峰大輝叫住了奴良鯉伴,也是想要側麵弄清楚一下這件事情。
但還沒等他開口,奴良鯉伴就又給了他一個和宮崎佑樹相反的回答。
青峰大輝:“……所以你們要不要先統一一下口徑?”
聽到青峰大輝的話,再去看他那多少有些鬱悶的神奇,即便是奴良鯉伴也忍不住的露出了些許的笑意。
“……讓我先想想,該怎麼說。”奴良鯉伴看著麵前的青峰大輝,半晌歎了口氣,無奈說道:“好吧,那不是玩笑。”
青峰大輝皺了皺眉,語氣有些猶豫,“所以說……你們真的……是情人?”越是說到後麵,他的聲音便越小,倒像是有種做了壞事之後的心虛感。
奴良鯉伴摸了摸下巴,糾正了青峰大輝的說辭:“是過去式。”
他強調道:“現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