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滑滑停停,時不時的拍張照片。
中途他們也都各自被陌生的滑雪新手撞倒,倒進厚厚的雪層中,再由另一人拉起。
而當青峰大輝一個失誤撲倒之時,一旁的宮崎佑樹便停了下來,慢慢過去伸出手要將他拉起。
隻是一個念頭,青峰大輝順勢用力,將宮崎佑樹扯了下來。
穿著厚重滑雪服的宮崎佑樹倒在了他的身上,青峰大輝悶哼一聲,隨後嘿嘿笑了起來。
宮崎佑樹連忙撐起身體,問道:“壓到哪裡了沒有?”
青峰大輝搖了搖頭,隻是笑著。
宮崎佑樹吐出一口氣,這才無奈笑著搖了搖頭,起身在青峰大輝身邊坐著,“怎麼和小孩子一樣。”
青峰大輝一個翻身坐了起來,見周圍的人都隻注重著他們自身,並沒有過多的關注這邊,於是青峰大輝拉下了自己過高領口的拉鏈,很快的碰了碰宮崎佑樹的嘴唇,順勢還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
“我們也沒有相差多少歲,不要說得像是你年長很多的樣子。 ”
兩人相繼站了起來,青峰大輝說道:“還是說因為他以前把你當孩子,所以你也下意識的把我當孩子了?”
青峰大輝並不在意奴良鯉伴和宮崎佑樹的事情。
在此時的他看來,那些都是過去式了,更何況就連他自己,也都沒有去想過自己未來和宮崎佑樹能夠走到哪一步。
青峰大輝能夠如此自然的提及奴良鯉伴,語氣卻又並不酸澀。很大的程度是因為他對宮崎佑樹的感情還處在一個淺薄的概念上。
並未愛上,就更談不上所謂的相愛了。
宮崎佑樹聞言,甚至是露出了笑意。
他說:“你們不一樣的。不論是樣貌,性格,年紀,都是完全不一樣的……就更彆提我會弄錯了。”
宮崎佑樹是帶著護目鏡的,青峰大輝看不到他的眼神,而他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輕柔中帶著幾分笑意,可越是這樣,青峰大輝就越是覺得錯了。
他隱約的意識到他似乎說錯了話,但具體如何錯了,從未有過這種經曆的青峰大輝也分辨不出來。
隻是這件事之後青峰大輝便很少的再提及奴良鯉伴了。
……
從北海道回來之後青峰大輝便主動了許多。
每次籃球部的訓練過後,青峰大輝都會一邊大口喝著水,一邊翻看著自己的手機。
有的時候是在看宮崎佑樹最近的行程,有的時候是看宮崎佑樹給他發來的郵件。
今天劇組來了一隻流浪貓,前天劇組下了一場雪,大前天在劇組熬了一整夜……雖然並不在宮崎佑樹的身邊,但青峰大輝卻能很清楚的知道他的動向。
與之相反,青峰大輝每次都會花費很久的時間去思考自己有什麼能和宮崎佑樹說的。
他每天不是在上課,就是在打籃球。雖然籃球對他而言非常的有意思,但青峰大輝也清楚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籃球。
但明明都是生活,宮崎佑樹卻能夠從每天的小事裡延伸出許多的話題。
而青峰大輝這樣用心思考每天交流的話題也並不是什麼壞事。
因為在他們那並不經常的見麵次數裡,這些兩人之前在郵件中提及過的事情又能夠當麵、更加細節的來交流一番,讓他們因為長時間無法相見而產生的距離感無形中的在談話中消散了。
他們其實見麵得並不頻繁。
最開始青峰大輝對這件事也並不在意。
但隨著新學期開學,即便是青峰大輝也覺得他們的進展太過慢了一些。
明明確定關係沒多久他們就做了很親密的事情,但現在幾個月過去了,他們卻依舊還是停留在這一步,沒有前進過。
而且更為主要的是青峰大輝總是忍不住的去回味他們在北海道酒店,下雪的那個晚上做過的事情。
時間長了,明明每天都在好好訓練,有著大量的運動量,打著球的青峰大輝卻還是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