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因為門鈴響了,宮崎佑樹才算是停下來。
小蒼有大門的鑰匙,所以按響門鈴,提醒了一下後就自己進來了。
但臥室的房門緊閉,且門口不止有宮崎佑樹的鞋子,所以小蒼沒有貿然的開門進來,而隻是在門口敲了敲門,“佑樹,要起床了,我們今天要趕飛機彆忘了哦。”
她敲門的時候宮崎佑樹剛鬆開手。
青峰大輝被背在身後握住的兩隻手的手腕這才得以鬆開,得到解脫。
而沒有了宮崎佑樹拉扯著的力道,他立刻的就撲到了被子上,隻剩下大口喘氣的力氣了。
宮崎佑樹抹了把他大腿內側的痕跡放在了青峰大輝的唇邊,後者隻能半睜著眼,靜靜的看著宮崎佑樹喘息。
兩人僵持著,直到宮崎佑樹手上有溫熱感傳來,宮崎佑樹才開口對門外的小蒼回應道:“好,我知道了。”
聽到人已經醒了,小蒼便鬆了口氣,“那我在客廳等你,你快一點哦。”
……
幾乎是一整晚都沒睡,但宮崎佑樹洗過澡換了身衣服後和小蒼走上飛機的時候卻看不出來多少的疲態。
“……剛剛青峰君也在?我沒有吵到他吧?”
等飛機的時候,小蒼說完工作上的事情後才抽空提起了這件事。
“沒有。”宮崎佑樹搖了搖頭,打開了手裡的罐裝咖啡。
“那就好……如果吵醒了他的話,記得替我向他道歉。”
宮崎佑樹笑著搖了搖頭,淺喝了口咖啡提神。
想來現在青峰大輝是完全沒有空去計較這種事情的。
甚至於他會感謝小蒼也說不定,否則青峰大輝到了現在都不一定能夠解脫。
但即便如此,這次的嘴硬也給青峰大輝留下了極為深刻的體會。
……
等青峰大輝醒過來,已經是日落黃昏的時候了。
身上一片狼藉,床上也同樣如此,甚至於都已經乾掉了。
青峰大輝齜牙咧嘴的爬起床去浴室裡洗漱了一番。
但他實在做不到把這樣的房間留給定期來打掃的鐘點工收拾。
所以青峰大輝把該換的洗的都弄好了才離開。
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青峰大輝正好撞到從房間裡出來倒水的青峰媽媽。
青峰媽媽見青峰大輝這麼晚才回來,且臉色看上去也不怎麼好,於是上前詢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現在才回來?不舒服嗎?”
“雖然說了今天會回來,但現在已經十二點了,已經算是新的一天了。就算是快要參加考試畢業了,也不能這樣晚的在外麵啊。”
一連串的問題和叮囑,讓青峰大輝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先說什麼了。
他不太舒服的靠著牆壁站著,慢了半拍的才調整好自己的聲音開口說道:“放心吧,又不是經常……我又不是小孩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青峰媽媽說著,忍不住的又湊近了一些。
青峰大輝後退了一步,仰著身體,“沒有,我這麼好的身體,怎麼可能。”
“說的也是。”
常年打球的青峰大輝實在是很難生病,因此聽到青峰大輝這麼說的時候青峰媽媽並沒有懷疑。
青峰媽媽倒好了水,回過頭來不忘叮囑道:“你也早點水,都已經這麼晚了……還有,嗓子有些啞了,就算是和很久沒見的朋友見麵,這說的話也太多了吧,晚上睡覺前記得喝點水哦。”
青峰大輝點點頭一概答應下來。
直到等自己媽媽走了才慢慢的順著牆滑坐下來。
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似乎是有些發燙了。
又坐了好一會兒,青峰大輝積攢起來了一些力氣,這才倒了杯水回自己的房間躺下。
一躺下,他就覺得比站起來的時候還要暈。
天旋地轉,仿佛連同床都要塌下去了一樣。
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辦法思考。
他放空了思緒,隻是躺著,過了會兒便覺得身上發冷的扯過了被子,把自己團成了一團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還是在晚上,這麼睡了醒醒了睡,等到天亮的時候青峰大輝倒是發現自己身上的熱度漸漸的退了。
於是根本就沒有人發現他生了一場病,因為就算是生病,他也好的很快。
而這次之後青峰大輝便開始了專心備考,等到兩人再見麵的時候,就是青峰大輝畢業典禮的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