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坊:你們都給我收斂一點!三代目還在看著你們在!
黑田坊一個眼刀扔過來,幾個妖怪連忙收了目光,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奴良陸生狐疑的看看眾人,隻能暫且將他們的異常記了下來。
奴良陸生:“特彆……?為什麼獨獨他是特彆的?”
幾隻妖怪一靜,在心底抓耳撓腮的想著如何回答而又不說出宮崎佑樹和奴良鯉伴的真實身份。
最先想到的是納豆小僧。
他眼睛一亮,張嘴便說:“因為他的祖先和二代目認識!”
眾人一聽,便連忙跟著一起點頭。
“對對對!”
奴良陸生眯了眯眼睛,“但是爸爸以前的其他朋友也會有後代吧,為什麼獨獨對佑樹的後代特彆?”
眾人:“……”
這次首無先站了出來,“那是因為,他的祖先救了二代一命……他們有著極為深厚的情誼。也是因為為了救下二代目,所以他的祖先去世了。”
和之前相比,說這句話的時候,首無的語氣沉重了許多。
奴良陸生能夠感覺出來,首無說的是真的,至少很大一部分是真的。
但奴良陸生依舊微微皺著眉頭,沒有完全的放鬆下來。
確實這是一份很大的恩情,但是……但是不至於到不允許他和宮崎佑樹在一起。
眾人也意識到了奴良陸生似乎是想問些什麼,隻是暫時還不清楚他到底想知道些什麼。
不過看奴良陸生還皺著的眉頭,他們就猜到陸生的困惑還沒有解開了。
“少主,你是想知道些什麼嗎?”雪女冰麗沒有親眼見證過當時的一切,所以她對宮崎佑樹的事情並不是很清楚,也就沒有什麼負擔的直接把心中困惑問了出來。
奴良陸生沉默了一瞬,差點就直接的把心中的疑惑問出了口。
好在他又想起了自己父親當時的眼神,這才勉強忍住了嘴邊的話。
“不,隻是隨便問問。”奴良陸生一邊說著,一邊轉移了話題,“說起來,爸爸常常會去那邊的空宅子看那顆死掉的櫻花樹,明明一年四季都沒什麼變化,也光禿禿的……是有什麼原因嗎?”
眾人又是一靜,一時之間不知道奴良陸生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明明沒有繼續剛剛的話題,換了一件事情說,但事情的指向偏偏又同樣都是宮崎佑樹。
奴良陸生見沒人回答,不由一愣,掃視了一圈眾人的表情,忍不住的問道:“……這又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黑田坊聞言連忙搖頭否認,讓奴良陸生不要多想。
“沒有沒有,那棵樹是一種寄托,二代目去看隻是在懷念過去而已。”
奴良陸生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站起身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黑田坊幾人見狀以為奴良陸生打消了念頭。他們看著奴良陸生的身影漸漸走遠,然後從拐角處消失,這才同時的長舒出一口氣來。
“呼……”
“沒有引起什麼懷疑吧?“
“應該沒有吧?”
“真是的,少主怎麼會突然想起問這些?是你們誰提及了嗎?”
“沒有吧,我們隻是很正常的聊著天,說到朋友了,然後不知不覺就到了二代目身上了,少主這才問及。”
“說起人類‘朋友’,在少主看來,二代目確實隻有那位一個,所以提起那位再正常不過了……所以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也是,這麼想的話也很正常。”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起來很是流暢的打著謎語,隻有冰麗一個妖怪坐在那裡聽不太懂。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出聲問道:“你們是在說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嗎?而且這件事你們還瞞住了少主!”說著說著,她就反應過來了,然後一副讓眾人交代的樣子。
首無乾笑了兩聲就要往毛倡妓身邊躲,其他幾個妖怪也都一個個的要逃。
好在冰麗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落在最後的納豆小僧。
“納豆小僧!”
納豆小僧瘋狂的邁著自己的小短腿,但無奈於他根本從雪女冰麗的手中跑不開,最後隻能垂頭喪氣的放棄了。
“……不是我不願意說,隻是,你知道也沒什麼用。”納豆小僧抬眼,眼巴巴的看了眼雪女冰麗。
冰麗:“那……你告訴我,我保證不告訴少主可以了吧?”
納豆小僧不由看向已經躲遠了的其他幾隻妖怪,征求他們的同意。
幾人對視了一眼後,青田坊倒是先開口了。
青田坊:“要不告訴她吧……冰麗不是常跟在少主身邊嗎?這樣子也正好讓她幫著一起攔一攔少主。”
“至少要少主不要這麼經常去找那位了。”
這種事情,不僅僅是二代目,他們這些旁觀的妖怪看著了,也都很難梳理清那些情緒,以至於每每都隻能歎上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