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伊達航閉了閉眼睛,直接道歉:“抱歉。”
鬆田陣平見狀便也不再藏著掖著,“我們來看看。”
宮崎佑樹:“嗯,我知道了。”
常陸院馨在萩原研二摔出來的時候愣了一下,之後便慢慢的收回了拉著宮崎佑樹的手,將腦袋轉到了一邊去平複自己的心情。
宮崎佑樹:“既然這樣了,那我就介紹一下吧。”
鬆田陣平微微頷首,“確實有必要。”
宮崎佑樹笑了笑開口說道:“常陸院馨,我高中時同社團的學弟,伊達航、萩原研二、鬆田陣平……”說到這裡,宮崎佑樹便頓了頓。
鬆田陣平看著宮崎佑樹,似乎是要看他到底打算說出一個什麼樣的身份。
宮崎佑樹便繼續開口說:“我正在交往的人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萩原研二稍稍鬆了一口氣,然後暗中扯了扯鬆田陣平,打圓場一般的說道:“那今天我們就算是認識了,常陸院君。”
常陸院馨看了眼萩原研二,然後禮貌的點了點頭,“嗯。”
有了宮崎佑樹的介紹,再加上伊達航他們幾個的態度,常陸院馨不難猜到這群人為什麼跟著。
這種情況他再想和宮崎佑樹說些什麼也不太可能,所以常陸院馨便果斷了放棄了。
常陸院馨:“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學長你休息了……今天、謝謝學長告訴我這些。”
常陸院馨:“那我就先走了。”
宮崎佑樹:“司機在附近?”
常陸院馨頓了一下後點點頭,“……嗯。”
宮崎佑樹:“那我就不送你了。”
常陸院馨:“好,學長再見。”
說著,他沒有再和伊達航他們多說些什麼,隻是點了點頭便算作打招呼的離開了。
而等到常陸院馨一走,宮崎佑樹便一個人對上了三個人的六隻眼睛。
宮崎佑樹無奈歎了口氣,“你們想問什麼?”
萩原研二和伊達航還想先試探一下,但鬆田陣平卻已經直接的開口問了。
鬆田陣平:“他喜歡你?”
即便是宮崎佑樹,也因為他的直球而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
宮崎佑樹沒有點頭和搖頭,“我還不是很確定。”
鬆田陣平皺了皺眉,顯然是在懷疑宮崎佑樹的回答。
宮崎佑樹見狀又歎了口氣,隻好說:“我已經拒絕了他的哥哥。”
“什……”伊達航愣了一下,然後頭腦風暴了起來。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也都是很聰明的人,所以很快他們就聽懂了宮崎佑樹的意思。
萩原研二:“所以……你不是招惹了一個,而是人家兄弟兩個?”
宮崎佑樹無奈否認:“我沒有。”他很肯定自己並沒有去追求他們兄弟裡麵的任何一個。
鬆田陣平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宮崎佑樹:“果然招蜂引蝶。”
宮崎佑樹和鬆田陣平對視著眨了眨眼睛,保持沉默:“……”
鬆田陣平和宮崎佑樹對視了一陣子後率先移開了視線,但好在他已經不再說話針對宮崎佑樹了。
倒是一旁的伊達航,又想起了常陸院光身上的痕跡。
肯定不是宮崎佑樹。
先不說宮崎佑樹拒絕了他,就算是沒有,宮崎佑樹也不是會把人弄成那個樣子的人。
因為零身上從來就沒有什麼勒痕什麼的……想到這裡,伊達航都忍不住耳朵紅了一些。
那他身上的是……伊達航不由又起了疑惑。
有喜歡的人的話又怎麼會……?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冒了出來,但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向當事人詢問,更何況就算他問了,大概彆人也不會告訴他。
宮崎佑樹:“好了,已經很晚了,如果有什麼問題想問,但一時想不起起來,之後也可以問,我都會回答的。”
萩原研二他們也知道現在卻是很晚了,而且宮崎佑樹似乎真的沒有要計較他們跟蹤偷聽——雖然根本就沒怎麼聽到,總而言之,他們也確實要回家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鬆田陣平轉過了身又看了一眼宮崎佑樹。
宮崎佑樹:“怎麼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鬆田陣平抿了抿唇。
和萩原研二不同,他因為蹲的位置近一點,所以還是稍稍聽到了一些的。
他聽到了“失蹤”、“找到他”,還有什麼“失蹤了就尋死”這些話……再加上他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對那個常陸院馨有什麼主動的行為,所以鬆田陣平確實對宮崎佑樹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針對。
總之,宮崎佑樹記掛著降穀零是好事,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作為降穀零的朋友就希望宮崎佑樹真的因為他的失蹤而失去自己的生活。
所以鬆田陣平說:“不要因為零去做什麼危險的事。”
說著,他便收回了看著宮崎佑樹的視線轉過身和伊達航他們一起離開了。
而宮崎佑樹站在原地思索了好一陣也沒能想明白鬆田陣平說這句話的原因,最後隻能搖了搖頭抬步往回家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