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這樣的幾句話,月詠幾鬥跟在宮崎佑樹的身邊回了家。
……
宮崎佑樹到家後按了按開關,燈閃爍了兩下,但到底是亮起來了。
不過他剛到家就接到了小蒼的電話,以至於宮崎佑樹隻能一邊說著電話,一邊將買回來的東西放下,跟著又給月詠幾鬥找了換洗的衣服,將衣服遞到他的手上。
而在這個期間,鞋子都已經濕了的月詠幾鬥則隻是站在玄關處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地方。
當宮崎佑樹把衣服遞給他,又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的時候,月詠幾鬥稍稍發愣了一會兒,但到底也沒有拒絕。
反正他也沒有地方去。
……
電話是來通知宮崎佑樹他之前答應常陸院集團的工作的時間的。
宮崎佑樹和小蒼說了有好一會兒了,等到電話結束,宮崎佑樹再要拆開速食便當就已經發現它冷了。
浴室裡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宮崎佑樹將便當放進了微波爐裡加熱,想了想後又熱了一杯牛奶。
等到月詠幾鬥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牛奶還熱著。
宮崎佑樹戴著眼鏡又繼續看著之前的那本書。
他一抬頭,就看到了穿著過分寬大的衣服的月詠幾鬥。
宮崎佑樹忍不住的笑了一下,“抱歉,衣服可能有些大了。”
月詠幾鬥沒有說話,隻是打量著這個公寓。
看上去……沒有任何的音樂相關的東西。
宮崎佑樹將牛奶推了過去。
宮崎佑樹:“這是給你熱的,喝了會舒服一些。”
月詠幾鬥走了過去,倒是也沒多說什麼。
月詠幾鬥:“你記得我?”
宮崎佑樹合上了書頁解釋道:“你和老師很像。”
他的語氣很平靜,隻是在陳述著某一件事實。
他說話的神態溫和有禮,以至於月詠幾鬥很難將他這個人和自己聽到的那些話裡的形容劃上等號。
“等雨停了我就會走,衣服洗乾淨了之後也會還給你。”月詠幾鬥心中皺了皺眉,沒有露出什麼特彆的表情來。
宮崎佑樹看了眼他沒有任何要喝的意思的牛奶,也不勉強。
他隻是點了點頭,然後拿起了書站了起來對月詠幾鬥說道:“客廳留給你了,餓了的話桌上有便當可以吃……有什麼事可以敲門問我,我就在臥室裡。”
月詠幾鬥點了點頭就看著宮崎佑樹走進臥室關上了門,好像他今天做的這件事隻是很隨意且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他也根本就不在乎後果。
月詠幾鬥過了會兒才去沙發上坐下。
不過坐了沒一會兒他就躺了下去。
身邊的阿夜圍著他轉來轉去,忍不住的問話,但月詠幾鬥並沒有回答。
這個人是他父親過去的情人。
那個拋棄了他們、和他們完全斷開了聯係的人唯一在意的對象。
隻要想到這一點,月詠幾鬥便忍不住的皺起眉頭,覺得反感。
不過他的表情一向不多,所以即便心中厭惡,也很難從表麵上看出來。
他對他沒有任何的好感。
那宮崎佑樹呢?
他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回來?
月詠幾鬥這麼想著,卻慢慢疲倦的閉上眼睛睡著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