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佑樹:“現在不行。”
“為什麼?”
宮崎佑樹說:“因為是琴酒安排的。”
諸伏景光被宮崎佑樹的話提醒了。
他沒想到,自己千方百計的想要和組織裡有代號的成員搭上關係,然後獲得代號,而宮崎佑樹卻偏偏在還沒能夠加入組織前就已經遇上了琴酒,以至於現在想要離開也很難不引起懷疑。
“今天是第一天?”他想到了剛剛在酒桌上談話時聊起的內容。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
諸伏景光聞言,心情又沉重了幾分。
剛剛被安排好就又反悔了……如果琴酒有心,自然會查到今天的事情,更何況他們是在組織的地盤遇見的。
諸伏景光:“讓我想想。”
而在諸伏景光思考的過程中,宮崎佑樹便跟在他身後慢慢的走。
等諸伏景光有了些許想法停了下來的時候,宮崎佑樹也就跟著停了下來。
諸伏景光:“琴酒他……是不是看上你了?”猶豫了半晌,他還是將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
宮崎佑樹眨了眨眼,稍作思考之後並沒有離開回答,而是問道:“……你想做什麼?”
諸伏景光卻以為這是宮崎佑樹默認了。
畢竟也隻有這種說法才能夠解釋為什麼琴酒在那之後甚至特意讓伏特加找到宮崎佑樹的住處,還像是賠禮道歉一樣的送上了一套新的西裝。
這不難理解,隻是諸伏景光想不到這種事情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他略顯沉重的吐出一口氣來後問道:“你呢?是什麼意思?”
宮崎佑樹大概清楚他想問什麼,“我隻是來找零的,等找到他,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諸伏景光聽到這句話卻並沒有覺得放鬆。
因為就算是他,也是不知道降穀零現在在哪裡的,也沒有辦法聯係上他,同樣的,降穀零也聯係不上自己。
而在潛伏任務執行的時候,他們會儘可能的減少和警方的聯係,因為聯係越是頻繁,暴露的可能也就越大。
隻有等到彼此都拿到了代號,或許什麼時候他們才會在組織裡被安排著因為某些任務而碰上麵。
像是今天他和宮崎佑樹的情況可以說是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概率,極其幸運的事情了。
他不可能賭宮崎佑樹和降穀零也能夠如此幸運的遇見,也不能夠因為私事而暴露,否則便是對為了這個潛伏任務而犧牲的人、以及警方花費的精力人力物力的不負責。
所以諸伏景光隻能夠自己想辦法解決宮崎佑樹現在的困境。
而他現在知道宮崎佑樹隻是想要利用琴酒便能夠放心許多。
諸伏景光:“雖然我還沒有到接近到琴酒,對他的了解也還不算多,但我想這樣的人應該是不喜歡勉強的。”
“他們有著自己屬於高位者的自尊,所以一旦他對你失去了興趣,之後的事情才會更加好辦。”
諸伏景光想到了剛剛小泉慶太的誤會。
他注視著麵前的宮崎佑樹,出聲詢問道:“你介意和我演一場戲嗎?”
“當然,我也會幫你一起找到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