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藥水的味道。”說著,他湊近了過來又更為仔細的嗅了嗅。
鬆田陣平抬起眼來看著宮崎佑樹,雖然他沒有再說什麼,但他的眼神卻在告訴宮崎佑樹他確定自己沒有聞錯。
他確定剛剛他看到宮崎佑樹身體的時候沒有在對方的身體上看到什麼傷口,而且這味道之前宮崎佑樹回來的時候他也沒有聞到。
鬆田陣平:“你剛剛去見了誰?”
他完全沒有要拐彎抹角的意思,而是選擇直接的戳穿了這件事。
畢竟宮崎佑樹之前根本就沒有提及自己要去見誰。
反觀宮崎佑樹,他絲毫不慌,甚至反問道:“為什麼說我去見了誰?”
鬆田陣平坐了回去分析道:“難道說是你受傷了?但是你回來的時候走路的姿勢什麼的都沒有任何的問題,而且你剛剛換衣服的時候我也看到了你身上沒有傷。”
“所以你是去見了什麼人?或者是接觸過藥物之類的東西,你故意的沒有告訴我……那麼我推測你是去見了誰,而且還不想讓我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宮崎佑樹聽完後點了點頭,“推理得很精彩。”
鬆田陣平於是頗有些得意的挑眉看著宮崎佑樹,“所以答案是什麼?”
宮崎佑樹勾了勾嘴角,“你不是說了嗎?”
鬆田陣平:“嗯?”
“我不想讓你知道。”
言下之意是他不會告訴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微微瞪圓了眼睛,沒想到竟然會有人被自己戳穿了還能夠如此坦然的表示“我就是在騙你、隱瞞你”。
最為重要的是,宮崎佑樹依舊是那副純良溫和的表情。
宮崎佑樹不說,鬆田陣平又做不出什麼威逼利誘的行為,所以後來隻能一遍又一遍的用眼神去提醒宮崎佑樹。
但宮崎佑樹卻像是根本沒有意識到一樣,對鬆田陣平的視線完全的做到了視若無睹。
等到晚上兩人在各自的被子裡躺了下來,鬆田陣平那活躍了一整天的腦子也漸漸地冷靜了下來,同時回憶起了今天看到的那些不科學的妖怪等存在。
他沒有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訴萩原研二他們,更何況就算說了,他們大概率也不會信。
隻有宮崎佑樹有點可能會真的相信他說的話。
鬆田陣平想到這裡,不由翻了個身,側對著旁邊的宮崎佑樹。
“喂。”
宮崎佑樹微微睜開了眼,有些疑惑的側過了頭,“什麼?”
鬆田陣平很平靜的問道:“你相信這個世界有妖怪嗎?”
宮崎佑樹大概知道鬆田陣平在想些什麼,於是告訴他:“嗯,我相信。”
鬆田陣平坐起了身,“為什麼?”
宮崎佑樹想了想,“大概因為……我不是無神論者吧。”
鬆田陣平:“……”
他無語的躺了回去,然後重新翻身背對著了宮崎佑樹,甚至還對宮崎佑樹的話做出了評價:“說的什麼廢話。”
——他還以為宮崎佑樹能說出什麼具體的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