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是因為我的原因嗎?”
他也收到了宮崎佑樹的簡訊。
隻不過他之前在執行任務,所以無法看手機,直到此刻深夜任務完成,他才得以看到宮崎佑樹發來的消息。
那天宮崎佑樹從他家裡離開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了聯係,更彆談通話了。
也是因為時間卡得太過巧合,所以諸伏景光很難不去猜想宮崎佑樹重新開始接戲是不是因為不想和自己過多的接觸。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能說些什麼。
直到看到簡訊,於是想也沒想的就打了電話過來。
宮崎佑樹的視線餘光看著不遠處的鬆田陣平,見他摸出了香煙,一副想要點燃但又意識到室內這麼做不好的隻是摸著香煙盒子。
“什麼?”他沒聽清諸伏景光說了什麼。
諸伏景光卻以為宮崎佑樹是在裝傻。
諸伏景光:“是不是因為我,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所以你才會接戲?”
宮崎佑樹收回了看著鬆田陣平的視線,手上隨意的捏著綠植盆栽的葉子,“不是,不要多想。”
諸伏景光卻是不信的,因為在這之前,宮崎佑樹從來就沒有提過自己要接戲的事情,甚至於偶爾提起,也都是說自己想要先休息一陣子。
他想再說些什麼,可宮崎佑樹卻先他一步開口問他:“你好些了嗎?”
諸伏景光運轉的思緒便突然的一頓,一百八十度的急轉彎,換了個方向。
諸伏景光:“……已經好很多了。”
而他回複完之後,諸伏景光已經很難再去說之前剛剛那個事情了,於是他便隻能問:“這次的拍攝要多久?”
“大概大半個月吧。”
諸伏景光鬆了口氣,時間並不算長。
而且轉念一想,宮崎佑樹不在組織裡也好,至少會很安全,不用和那些亡命之徒打交道。
於是諸伏景光又和宮崎佑樹說了幾句話,多是各種叮囑便掛斷了電話,而宮崎佑樹也關上了手機,走回到鬆田陣平的麵前,從他的手裡將他把玩的打火機抽了出來,然後打火將鬆田陣平咬在嘴裡沒點燃的香煙點燃了。
“在我家裡沒有那麼多的規矩,想抽就抽吧。”
說著,宮崎佑樹便將用完的打火機放回到了鬆田陣平的手心中。
後者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清了清嗓子,將嘴裡的煙拿了下來。
鬆田陣平:“……誰的電話,怎麼打了這麼半天。”
宮崎佑樹拿起水壺倒水的動作頓了一頓,然後回答說:“姘頭。”
鬆田陣平一愣,下意識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什麼?”
宮崎佑樹卻沒有重複那個詞語,隻是說:“鬆田……等找到零之後,我會主動和他提出分手。”
鬆田陣平眨了眨眼睛,一時之間沒能立刻的接受這件事。
畢竟這其中的跳躍實在是太大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讓宮崎佑樹直接而突然的就做出了這種決定。
“等等,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他還能保持冷靜的詢問,但內心其實已經翻湧起來了。
宮崎佑樹歎了口氣,無奈的解釋道:“你可以理解為在零‘失蹤’的這個時間裡,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話音還未完全落下,鬆田陣平已經直起身來,一把抓住了宮崎佑樹衣領的領口,顯然,他因為宮崎佑樹的話而生起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