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降穀零。
他守著宮崎佑樹和降穀零之間的“愛”,所以不敢越過雷池一步。
他什麼都不敢做,什麼都不敢說。
因為他是降穀零的朋友。
即便宮崎佑樹和誰在一起了,那那個人也不能是自己。
所以當鬆田陣平知道了宮崎佑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下了降穀零的時候,才會這樣的憤怒。
明明隻要一直保持現狀及就好了。
隻要一直如此,他就什麼也不會想。
但偏偏事情出現了變化……他會忍不住的去想,如果彆人都可以了,為什麼他不行?
——因為他是零的朋友。
鬆田陣平自己做出了回答。
就是因為他是零的朋友,所以就算是其他人可以,他也不行。
所以他才會憤怒。
因為即便是有機會,那這個機會他也抓不住,也不屬於他。
更準確的說,他是在嫉妒。
嫉妒那個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誰的存在。
鬆田陣平走了,他實在沒有辦法繼續的待下去。
一方麵他怕自己在這種清楚說出一些什麼不合時宜的話,另一方麵也是因為怕太過生氣而真的揍了宮崎佑樹。
而宮崎佑樹並沒有挽留他。
直到鬆田陣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去的到了家,他才發現在自己剛剛離開沒多久的時候,宮崎佑樹就給他發了簡訊。
簡訊隻有兩個字。
【抱歉】
鬆田陣平隻看了一樣就關掉了手機,不想再看第二眼。
如果真的要道歉,那宮崎佑樹也不應該是對自己。
理智回來後,鬆田陣平就更清楚自己之前的不過是遷怒而已了。
他想了很多,想宮崎佑樹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什麼時候打算放棄降穀零,什麼時候遇上那個人,又什麼時候決定和那個人在一起;他還想那個人是什麼樣的人?和宮崎佑樹認識了有多久?兩個人確定在一起有多久?他又被瞞了有多久?
還有很多很多的問題,一股腦的塞進了鬆田陣平的腦子裡,讓他完全沒有辦法放空思緒,以至於他一整晚都沒能怎麼睡著。
他甚至有些後悔去宮崎佑樹那裡一趟了。
因為他不去的話,這些事情他也就不會知道了。
偏偏等到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這些話他也不能和任何人說。
萩原研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把那個女孩子送回去後又去了宮崎佑樹那裡,所以他不能說。
他隻能看著萩原研二一大早上就精神奕奕的走過來詢問他昨天晚上送女孩子回去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發展,感覺怎麼樣。
但鬆田陣平滿腦子都是宮崎佑樹。
於是他兩眼一閉,將文件蓋在了臉上,用寥寥幾個字把萩原研二擋了回去。
鬆田陣平:“彆問,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