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鬆田陣平走了。
而宮崎佑樹給他的答案是他會更加慎重的考慮, 考慮好了之後,他就會告訴鬆田陣平他的答案。
比起一個明顯對自己沒有意思但發生了關係的人,鬆田陣平不覺得自己比那個人差勁在哪裡。
他察覺到宮崎佑樹或許隻是因為一些責任心之類的緣由要和那個人在一起, 而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以及自己,他或許根本沒有再開展一段關係的意思。
但鬆田陣平卻覺得機會一向都是給有把握的人的。
所以當機會放在他麵前的時候, 他不可能不去抓住。
……
宮崎佑樹送走了鬆田陣平就回屋給諸伏景光打了電話。
後者接電話的速度有些慢,不知道是在做其他的事情,還是說在猶豫著什麼, 但最後他還是接通了電話。
可當宮崎佑樹問起他打電話的緣由時,他卻一時說不出來,隻是問鬆田陣平怎麼在他那裡?
宮崎佑樹說了,但也沒有說全,隻說鬆田陣平知道他打算和降穀零分手,所以找了過來這件事。
而聽到宮崎佑樹的話後諸伏景光更是半天都沒有說話,最後也隻是問鬆田陣平有沒有為難他。
諸伏景光知道,伊達航和萩原研二的性格更為圓滑,也更能夠替他人著想, 會換位思考。但鬆田陣平在這一點上麵就略顯不足了,所以諸伏景光是能夠想到一些鬆田陣平在這件事上麵的言語的。
或許是冷言冷語的嘲諷……更甚至如果有了一點點的衝突上升到肢體上的衝突也不是不可能。
而一旦有了身體上的衝突, 就算鬆田陣平有收斂, 那滋味也絕對不好受。這一點身為同期的諸伏景光深有體會。
因為那個時候降穀零和鬆田陣平起了衝突, 他作為零的好友是看得最多的。
他那個時候和萩原研二都是分開勸降穀零和鬆田陣平, 他勸降穀不要火氣那麼大,也幫忙他給身上的傷上藥,最是知道那拳頭打在身上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但也絕對不算好受的。
但好在宮崎佑樹說鬆田陣平沒有多做些什麼, 僅僅隻是說了一些話而已。
諸伏景光稍稍鬆了一口氣,但依舊沒有提到自己打電話來的原因,於是宮崎佑樹又提了一下。
諸伏景光說不上來,隻能臨時找了個借口,問宮崎佑樹還有多久完成這次的拍攝。
宮崎佑樹一邊說著,諸伏景光就一邊走著神。
因為鬆田陣平的聲音,諸伏景光那有些蠢蠢欲動的心一下子就被壓了下去。
如果和宮崎佑樹的關係走到了那一步,那麼不論是宮崎佑樹沒有辦法對身邊的人說明,他也沒有辦法對他們共同的好友交代。
到時候之後平添麻煩。
這麻煩宮崎佑樹會有,他的臥底工作也會有。
所以說完了那些話後諸伏景光就掛斷了電話。
他不能繼續放任自己這麼下去了,就算宮崎佑樹是他和自己真實身份的唯一聯係,他也不能因為這個而傷害到宮崎佑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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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八卦你之前不是就聽過嗎?而且還一副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西條高人的經紀人,佐佐木說著還模仿起了當時還是學生的西條高人的嚴肅神情複述道:“‘那些不過是彆人處於嫉妒傳出來的傳言,真實的宮崎佑樹和那些傳言裡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