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先坐一會兒吧,早飯馬上就好了。”
萩原研二次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說著,他就走到了鬆田陣平的身邊坐下,“一大早在看什麼呢?”
鬆田陣平:“……新聞。”
萩原研二便和鬆田陣平一起看向電視,上麵正講著一則有關隕石的新聞。
“……東京地區今日淩晨四點十四分,一顆直徑約五十六米的小行星突破了地球人造衛星的外圍從距離地球約2.8萬公裡的地方以每小時兩萬八千公裡的速度飛掠……”
萩原研二不由皺起了眉頭,“你怎麼看起了這種新聞。”
鬆田陣平:“隨便看看。”
萩原研二便沒有說話了。
主要是他現在陷入了一個隻有他自己清楚原因的尷尬之中。
畢竟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聽了些什麼,以至於即便是多年的好友,他現在也覺得有些難以麵對。
於是萩原研二隻能借著新聞的報道說:“新聞說日本一些地區可以觀測到這顆小行星,應該會有不少天文愛好者人去看吧。”
鬆田陣平抬了抬眼皮,敷衍的應了一聲,“嗯。”
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倒不是故意如此的。
他隻是提不起精神。
昨天喝多了酒,晚上又是第一次,而且他之前也沒做什麼準備,更不清楚宮崎佑樹的風格,臨到天色蒙蒙亮才停下來。
而且他們還要瞞著萩原研二,所以鬆田陣平根本就沒有睡多久就清洗了一番坐在客廳裡等萩原研二睡醒了。
他臉色不好是很正常的,精神萎靡也是很正常的。
鬆田陣平隻覺得自己隨時都會睡著過去,但因為某種長期以來的目標達成了,這讓鬆田陣平卻又隱隱的有種亢奮感支撐著他保持清醒。
萩原研二憋悶的一把勾住了鬆田陣平的脖子,“我說你一大早就給我擺臉色,我還沒說你昨天晚上給我灌那麼多酒呢!”
鬆田陣平後背一僵,扯到了某處,但偏偏他還不能有任何過激的反應,於是隻能咬著牙說道:“誰也彆說誰……你也讓我喝了不少。”
萩原研二的性向正常,對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一點都不了解,更何況即便是了解了,他也不清楚宮崎佑樹總是不會輕易放過床上的人的,所以他是真的沒有反應過來,再加上鬆田陣平的語氣和他往常實在是沒什麼差彆,所以萩原研二也就沒有發現什麼破綻。
他隻是在心裡碎碎念著,讓小陣平感謝他吧,作為好友,昨天晚上他已經決定要幫鬆田陣平把這件事隱瞞下來了。
至於降穀零那邊……他隻能說到時候他會幫忙稍稍勸一勸,至少讓零不要下死手。
宮崎佑樹:“吃早飯了——”
好在宮崎佑樹適時的端著早餐走了過來,讓鬆田陣平從萩原研二的桎梏下逃脫了出來。
……
又是新的一年,萩原研二看著麵前豐盛的早餐,隻希望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能夠平平安安的早日回來,至於其他的,和人身安全比起來,實在是不算什麼。
但他沒想到,他打算給鬆田陣平瞞下來的事情,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伊達航似乎就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