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而言,愛情或者婚姻,都應該是兩個人的事,不應該有第三個人介入進來。
但在他的觀念之中,即便再過上數年、數十年,他的這個觀念都不會改變。
甚至於宮崎佑樹的話聽在他的耳朵裡,也不過是為他們的關係在開脫,試圖粉飾那肮臟的關係。
談話顯然並不愉快,以至於明明外麵還下著大雨,月詠幾鬥就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走掉了。
鬆田陣平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隻看到月詠幾鬥沉著一張臉就走掉了,還奇怪的問宮崎佑樹:“怎麼了?”
“鬨脾氣了。”宮崎佑樹搖搖頭歎息,“剛洗好烘乾的衣服,現在看來又要濕了。”
鬆田陣平輕笑一聲,“你活該。”好心把人帶回來,結果人根本就不領情。
宮崎佑樹聳了聳肩,“隨他去吧。”
……
卻說月詠幾鬥這邊從宮崎佑樹家裡出去了,一時之間其實也根本不知道應該去哪裡,他站在樓下的屋簷下,一旁的阿夜被凍得瑟瑟發抖的抱緊了自己。
阿夜:“幾鬥……我們不回去嗎?外麵好冷啊……”
月詠幾鬥看了眼阿夜,然後將衣服的領口拉開,“過來。”
阿夜見狀眼睛一亮,就直接的飛到了月詠幾鬥的脖子處汲取自己主人的體溫,“幾鬥,我們一晚上都不回去嗎?”
月詠幾鬥想了想才低聲回答:“不回去……去另一個地方。”
阿夜:“另一個地方?哪裡啊?”
月詠幾鬥卻隻是低下了頭,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
屋外的大雨漸漸地變得小了起來,月詠或鬥推開了那扇塵封著的大門,迎麵而來的灰塵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
外界的風裹挾著雨水衝刷了屋內陳舊的空氣,連同時光,也好像回到了幾年前。
這是一個有著兩層樓的小洋房。
整體都是淺白色的裝飾,搭配著大麵積的玻璃窗,換做是白天,通透的陽光會直接的落在屋內,營造出格外溫馨的氛圍。
但在幾年後的夜晚,屋外的風雨,落在屋內的樹影,以及那厚厚的灰塵,都讓阿夜覺得這裡根本沒有半點溫馨的氛圍,有的隻是仿若鬼屋一般的恐怖。
阿夜瑟瑟發抖的看著四周,向月詠幾鬥訴說著自己的害怕。
直到月詠幾鬥將手放在牆壁上,按開了牆上的燈。
燈“嗤嗤”兩聲,雖然勉強,但到底也還是亮了起來,隻是因為灰塵太厚,所以燈光略顯昏暗罷了。
阿夜:“這是……”
他略顯呆愣的看著屋子裡的一切,顯然沒想到褪去黑暗過後,屋子裡其實還挺正常的。
整個一樓,都散落著無人問津的曲譜,以及一些樂器和裝飾櫃。
屋子的中間擺放著可以讓人完全陷進去的沙發,而在沙發旁邊則是一座三角鋼琴。再另一側更是有著一個一應用具都很齊全的小廚房……
阿夜沒有來過這裡,但他看著月詠幾鬥看著這裡的神情便猜到了這裡對於月詠幾鬥來說應該並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