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已經醉了的他,也沒忘繼續伸手去拿他的酒。
不過因為喝醉了,視線有些重影,所以西條高人差點沒握住啤酒杯的把手。
宮崎佑樹及時的伸手扶住了啤酒杯,“慢點。”
西條高人抬眼看了看宮崎佑樹,“謝、謝謝啊。”
宮崎佑樹笑道:“不用謝。”
於是等到結束的時候,西條高人自然是醉得已經隻能撐著下巴發呆了。
他倒也不是那種喝醉了就格外乖巧的,但也絕對算不上是胡來。隻是這個時候誰和他說話,他就能叭叭叭一大堆……那種樣子絕對算不上討厭,甚至可以說很是可愛。隻不過說上幾句話清醒的人就會發現他們的聊天牛頭不對馬嘴,西條高人隻是自顧自的說著罷了,所以大家也就沒去打擾他了。
反倒是旁人看著宮崎佑樹時不時的給西條高人夾上一口菜放到碗裡讓他吃的樣子十分有意思。
“說起來我還奇怪,喝醉的西條老師竟然不找宮崎老師說話,要知道放在以往,誰坐在他旁邊,就算隻是和他對視了,他也能說上幾句話的。但對宮崎老師的話卻完全沒有啊。”
宮崎佑樹跟在旁邊,看著西條高人扶著牆慢慢的前行,隨時準備在西條高人站立不穩的時候出手,聞言,宮崎佑樹回答說道:“嗯……或許是生氣了。”
“生氣?”
宮崎佑樹笑笑,“嗯,不像嗎?”
旁人隻以為宮崎佑樹是在開玩笑,於是笑了起來擺擺手道:“宮崎老師你還真是幽默。”
他們這一大群人從居酒屋走到了路邊,西條高人倒也還算是清醒的沒有摔倒,雖然搖搖晃晃的,但也站住了。
“宮崎老師怎麼回去?啊……西條老師這個樣子也沒辦法一個人回去了吧?”
“說起來之前我有看到過西條老師上宮崎老師的車……宮崎老師知道西條老師家裡的位置吧?”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那……西條老師麻煩給宮崎佑樹老師?你們一輛車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這種情況宮崎佑樹自然不會拒絕,於是等到下一輛車來的時候,劇組的人員便讓宮崎佑樹和西條高人先上了車。
西條高人倒是有意思,明明醉著,但似乎也聽懂了一些,宮崎佑樹剛把車門打開轉頭看向他,他就先上了車。
不過上車後他就作勢要關上車門,結果發現拉不動才抬頭看了宮崎佑樹一眼,然後鬱悶的鬆開了手。
宮崎佑樹不由失笑,隨後他向眾人道彆,作勢要坐進車裡的彎下腰對西條高人說道:“讓我坐進來可以嗎?西條老師。”
西條高人聞言又是抬眼看了眼宮崎佑樹,然後才挪動了一下,往裡麵坐了許多的給宮崎佑樹讓了位置。
車門關上,宮崎佑樹向司機報了自己公寓的位置,車便行駛了起來。
……
車上,西條高人側著頭看著窗外,完全沒有要交流的意思,和那些見過以往西條高人喝醉的人形容的完全不同。
至少他沒有對著宮崎佑樹說一大堆的話。
宮崎佑樹沉默片刻,故意清了清嗓子,吸引了西條高人的目光。
“高人還在生氣嗎?”
西條高人:“……”
宮崎佑樹沉吟片刻,看了眼前座的司機,確定他正在專心聽著車載電台的節目,這才壓低了聲音的說道:“我道歉。”
他抬起雙手,做了個告饒的手勢,“我承認我是故意的……唔,因為有時候西條老師、啊,是高人,你的反應很有意思。”
西條高人抬眼看了看宮崎佑樹,好像在問他自己的什麼反應很有意思。
而宮崎佑樹伸出手去,像是指了指,但因為距離很近,近到又像是似有若無的碰到了一樣的指向西條高人的耳朵。
宮崎佑樹說:“耳朵……會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