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懷睿又給文貞倒滿茶水,眼抬起,看文貞,“文三公子覺得,北疆的皇位,如何?”他頓了頓,道,“殺鳳鳴公主,你當是誰?可想過南武?”
“南武亦是你的家國,難道你要滅自己的家國,可笑?”文貞譏笑的搖頭,神色卻是越發的冷靜起來。
“家國!?是,是我的家國!”壽懷睿很坦然的承認,“能否滅南武,且看你自己的能耐。我所能給的,是南武皇帝,而我所要求的......也是高位!”
二人,四目相對,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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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文貞與壽懷睿比較,鹿鳴這邊既沒有茶水,也沒有焚香,隻有青山綠水,一孤船。
倆人到也是清楚明白的說話。
“你可還有想知道的?”九象問,雙手人就放在膝前,坐的端正。
鹿鳴想了想,“那次你來救我,我發了燒,迷迷糊糊之間,似是見到一位婆婆在救治我。當時候我神智不清,總覺得似夢境,是燒糊塗後的幻覺,我就想問一句,那老婆婆......。”
“是!”九象點頭肯定,並道,“她是名野巫,對我和我母親都有庇佑之恩。”
“下次回去,我想去謝謝老人家!”鹿鳴道。
九象垂了視線,沒多說話。卻是伸手摸索著取了一份信箋出來,遞給鹿鳴,“這是那婆婆讓我轉交給你的!”若不是老婆婆讓九象親自己給鹿鳴這封信箋,九象怕是不會來見鹿鳴的。
“我的?”鹿鳴驚詫的接過,打算看。
“等回去再看吧!”九象卻是拿了船槳,開始搖動小船登岸。
下船的時候,鹿鳴差點摔到,九象扶住了她的腰,倆人貼的有些近。
倆人的臉都發了紅。
一旁的小鹿眨眨眼睛。
九象送了鹿鳴回梅山,而後離開去。
符牡丹自己擠著眼來打聽曖昧消息。
鹿鳴不能如實相告,隻得隨了符牡丹亂猜胡想去。符牡丹還規勸鹿鳴,和九象那樣的男子,終不是什麼好歸宿。鹿鳴就笑問她,那怎麼樣的男子是好歸宿,可是陳恕這樣的!倆人一番笑鬨。
夜深時分,鹿鳴終是取了信箋看,她一直壓住好奇,這位未曾正式謀麵的婆婆,會給她寫什麼呢?
此時的老婆婆已經到達麥州,被囚禁了起來。羅巫主抓了他們隻是關押著,既不提人問詢,也不處置。旁人不知原因,成合成儀夫婦卻是知曉的。
而令成和頭疼的事情是,他的那位母親要求成合隱瞞住羅巫主,從囚牢裡麵悄悄的提一人出來。
成合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告訴羅巫主。若是說了,寒了母親的心。若是不說,寒了巫主的心。
成合也是不明白,一向明事理的老母親,怎麼突然之間,會提出這樣一個要求。
成合也沒有將此事告訴成儀,生怕以後牽連到成儀。
一番思量後,成合有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