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後麵人就進來了啊!端個形象!”柳晴進來看到黏黏糊糊的倆人,噗嗤一笑。
“不管!”鹿鳴和牡丹的頭臉並在一起,手握在一起,異口同聲道,可下一刻聽到門外人叫梅琪學姐,倆人到底不再黏糊一起,則並排坐了。
大家相互一一打了招呼。朱家的人則一個也沒過來。
“也不知道出什麼事了。這麼急的接了我們大家夥回來!”柳晴先道。
牡丹大咧咧的,並沒有細想,“也許是要回去了吧,你們是不知道,真是無聊死我了!”牡丹就說了他們一組的事情,她和陳恕在一組,還有葉家的一位女學生一起,瘟疫什麼的沒有的,一天到晚就是走這家走那家,給這個把脈也那個把脈,吃,吃不好,睡,睡不好。
“要是能跟你那一樣,有個天花什麼的,那也是好玩......。”
“病這東西,是鬨著玩的嗎!”梅琪看了牡丹一眼。
牡丹吐吐舌頭,“學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著若是真個遇著有特色一些的病案,也好看看我自己能是個什麼能耐!我們負責的那一片,就是感冒咳嗽頭疼腦熱的都沒一個!”
“我們那也是,村民的身子,一個個的好得不得了。不過比你那好些,有那麼幾個頭疼腦熱,需要幾副藥的。”說話的是劉沉香。
“尤商,你們後來被留在了城裡,城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鹿鳴看坐在劉沉香旁的尤商。陽平鼎山天花後,去報信的尤商和羅清冊就被留在了城裡,換來一個劉長。
有幾人本是想聽鹿鳴說一說天花的事情的,如今鹿鳴問起涼州城的事情,大家也就都注視到了尤商身上。
尤商手規矩的放在腿上,點點頭,“我們來時,是因為涼州出了瘟疫。隻是那時候瘟疫已消,隻個彆疑似的人被隔離了起來。這個你們都是知道的吧?”
大家點點頭。
“天花的時候,也是擔心我們被傳染,回去也無用。但未等成大巫回來,城裡就發生了大事!之前瘟疫時留下來的那些被隔離之人,一夜時間,莫名其妙的都死了!”
“什麼?”眾人一驚。
“那瘟疫......?”劉沉香問出口,如果說那些人死了,那是不是意味著瘟疫又要蔓延了?成大巫急接了大家回來,是不是就是因為此事?
“不是不是!”尤商手抬起虛虛的朝下壓了壓,“沒有瘟疫,涼州城裡一切都是好的。被隔離的人確實是死了,死因大家誰也不敢找,但留在裡頭照顧的人卻一個都沒死,他們當時候自以為是死定了的。”
“裡頭的人火化了已死者的屍體,撒了石灰,想著是等死。都是高風亮節的大夫,也不尋短見,想著是自己若是也被傳染了,就可看看究竟是如何惡化的,可是......卻偏偏他們什麼事都沒的、平平安安的過了半個來月。如今人雖說還不曾出來,可大家都知道,應是沒有大礙了。”
大家這才知道,涼州城裡還有這般驚心的事情發生。也難怪那段時間涼州城裡一點消息都不傳來,大概是怕瘟疫會傳開,所以鎖了城們。
“那鼎山的天花,真是羅家嫡女用了儺儀?”柳晴拍拍胸口,緩過一口氣來,就朝鹿鳴問鼎山的事情。
儺儀是否能驅天花?這個問題,鹿鳴問過七婆。
七婆道:巫儺有靈,但羅家嫡女驅疫鬼一說卻是胡扯。也就是說儺儀是根本驅不得天花的。
七婆悄悄的告訴鹿鳴,儺儀隻是表相,真正治天花的,還是藥。那羅家,便是有治這天花的法子和藥。至於嫡女行儺,不過是抬一下倆嫡女的人氣而已。
但這話,七婆說給鹿鳴知道是因為鹿鳴是七婆的殿下,若換了旁人,七婆斷是不說的。且七婆也提過,羅家有治療天花之藥的事情,並沒有幾個人知道。
“恩,一場儺儀後,鼎山的天花確實就控製住了!”鹿鳴淡笑道,心裡卻是一聲嘲笑,瞧,自己這撒謊精!
大家誰也沒有留意鹿鳴的情緒,隻讓她說說那儺儀的精彩,鹿鳴無奈,才要開始說,卻見七婆回來了。
“去將朱家的人都請來吧!”七婆道。
等梅山的人都到齊了,七婆才說,她要離開涼州去惠州一趟。
“羅家成大巫帶了嫡女羅靈,其他三家也都帶了出色的學生,我打算,帶梅琪一起。”
“婆婆,那我們呢?”問的是牡丹。
“婆婆,惠州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是不是惠州出事了?”
異口同聲問的是柳晴和朱家的朱見嬌。
“原本是打算讓你們先回麥州去的,可行船到惠州最快。你們沒有船,又沒有足夠的馬匹,所以成大巫的意思是,索性你們先留在涼州城裡。至於惠州那邊......。”七婆眉頭緊鎖,憂心忡忡的道,“發生瘟疫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