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不能說。隻是大家聽後便不要再提起了!”柳晴笑畢,收整神色,看了看大家。
待一眾人都鄭重其事的點頭之後,柳晴才家發生的事情說與了他們知道。
原來柳晴和梅琪一並在梅老夫人身邊,受老夫人的指點和教導。梅老夫人要她們相親相敬,之後一同的光耀梅家的門楣。但自從柳晴搬到老夫人嫡女的居所後,梅琪就有些變了。在人前依舊對柳晴很有愛,有著長姐的氣度,可在人後卻處處的針對柳晴,甚至有一次為了一卷書籍,在竹林裡打了柳晴一個耳光。這事原本柳晴是隱瞞下的,卻被梅真真悄悄看到,報到了梅老夫人那。
那一次,梅老夫人關了梅琪禁閉,等梅琪再放出來,梅老夫人又同喚了倆人到跟前,這一次明確定下,以後梅琪是輔助柳晴的。梅老夫人要梅琪收斂心氣。
梅琪看似也認清了自己的位置,打那以後沒有再對柳晴打壓。直到柳晴手底下治的一個病人因為用藥有誤,差點丟了性命......
“是梅琪姐偷偷的換了一味藥!”柳晴聲音裡帶著遺憾、惋惜等複雜的情緒,甚至眼圈都紅了,她頓了好久,才又道,“那之後,老夫人就定了這門親事,我則出門了。”
“還真想不到!”一向少言的華鯉歎息一聲。鹿鳴拍拍她的手背。
“都是因為嫉妒啊!”牡丹也跟著歎息。
“這次你到是說了句經典話!”陳恕比出一個大拇指來。牡丹羞惱,張嘴咬上去,陳恕吃疼,一聲啊的大叫。
這對活寶一打鬨,剛才凝重悲傷的氣氛就跟著一掃。恰這個時有婆子來報給柳晴,說是老夫人回來了,要大家立刻去見她。
“就老夫人一人?”梅琪起身問了句。
“是啊,就老夫人一人,琪小姐沒見回來。”老婆子道。
眾人麵麵相覷,快步去了老夫人處。
石婆和雪婆分立在老夫人二側,老夫人手裡捧這茶盞,竟是在出神,等柳晴喚了聲,梅老夫人才回神並將手裡的茶盞放到旁邊,一句“坐吧!”,有氣無力。
幾人也不敢問,隻得坐下後默默的等著,心裡則都焦急的很。
老夫人卻是好半歇才說話,一開口就是,“從今起,梅琪就不再是梅家人了,甚至會在巫冊上除名!”
“為什麼?”大家幾乎同時起身,問道。
從巫冊上除名,那是等同於判死罪的大事。是相當嚴厲的處罰。
“難道老夫人也認為巫蠱的事情是梅琪姐做的?老夫人,師傅,不可能,不會的!”柳晴走上去,人矮蹲在梅老夫人膝旁,眼淚豆子一般就落下來,頭則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梅琪姐之前是做了糊塗事,但她絕不是心腸歹毒的人,再說巫蠱哪裡是輕巧就能得的。”
“老夫人,這事查的準嗎?”鹿鳴也不信梅琪學姐是買巫蠱殺未來夫婿的凶手。
“老夫人!”牡丹幾人也異口同聲的發出質疑。
梅老夫人的眼裡有些許的茫然和心疼,但緩緩的又凝起那份沉穩和冷靜,“具體的就莫要再問了,梅琪是我一手養大的,莫說你們不信,我也不信。”
“若非是有物證有人證......”到這裡,梅老夫人的手捏成了拳頭,話不再多言。
大家卻都是聽懂了,梅琪置巫蠱毒殺她未來夫婿的事情是有理有證的!
鹿鳴心裡沉沉的,徐徐坐回位置上,人懵。其他人也是如此,柳晴則是怔怔的,一直反複說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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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琪的事情,羅家給了梅氏麵子,沒有往外傳。
所以大家隻知道梅府原本的喜事不辦了,新娘因為這事有了心疾也不肯出門了。
漸漸的,事情也就平息了下去。而梅山藥院的眾人則帶著沉重的心情回了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