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這之後,小豫王妃做生意的本事才漸漸出現眾人眼前,驚呆了一眾世家大臣。
太皇太後到底是沒有熬過深秋,不過老人離去時神色平靜,人世間已經再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了。
因為太皇太後的離開,晉元帝那一眾還留在宮中安置的妃嬪,之後便再沒有理由死賴在宮中不離開。
那些位分低位,身無子嗣傍身,娘家又沒什麼本事的,隻能被削發為尼,此生固守皇陵,這之中,曾經的寵妃何惠嬪儼然在其中。
可她不甘心。
她想要的,從來都是榮華富貴!怎麼能落得一個削發為尼的下場?!
何惠嬪焦躁地找宮人往宮外遞信,遞給何家一封,還有白家一封。何家的信很快回來,而何氏這才知道,她大哥在官場上犯了大錯,早已被當今革職,家裡現在實在是幫不了她。
而給白家的信,回來的則有些晚。
信是白家如今的當家人白星移親筆寫的,大概寫了她的親妹妹何氏病重在床,怕是快不行了,之後又寫白家現在也不過是個小小勳爵之家,除了能給她些銀錢好上路,彆的也不能幫多大忙。
何惠嬪不相信。
“我有兒子,本宮有兒子!”
離宮當日,何惠嬪瘋瘋癲癲,抓著侍衛的手臂道,“是寶貴妃那個賤人,她搶了我的兒子!兒子!那是我的!”
而她的同伴,要跟她一起去皇陵的萬幼嵐則一直念念叨叨說:“我是皇後!我才是皇後!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我要皇上,皇上呢,他在哪,他為什麼不來接我?”
“太嬪娘娘跟太貴人莫要再發瘋!”侍衛用繩子將她們捆起來,冷漠的臉上絲毫沒有其他情緒。
不遠處,兒子剛被封為郡王的寶貴太妃坐著轎攆經過,她正要跟兒子出宮,到郡王府上住。
“賤人!賤人!”何貴人大喊大叫。
萬幼嵐不知想起什麼,神色癲狂狠厲:“是那個賤人!是他搶走了我的全部!”
寶貴太妃依稀聽到聲音,頭卻偏也沒偏,與身邊嬤嬤說笑著:“日頭風大,吹得本宮仿佛幻聽了般,是誰在大喊大叫?”
嬤嬤笑道:“大抵是哪宮不懂事的宮婢犯了錯,正挨罰呢。”
寶貴太妃輕笑:“原是這樣。”
太皇太後離世,太上皇的嬪妃們各自惶恐著自己未來的同時,隻有謝笑為老人真心實意地哭啞了嗓子。
誰也知道,太皇太後生前最是寵他,小孩兒第一次直麵親近之人的離世,幾乎像是天塌了一般。
白果為此不顧謝臨,從勤政殿搬到謝笑住的四元殿,陪著小兒子整整睡了一個月,直到陛下親自過來逮人。
“隨朕回勤政殿。”謝臨抓著白果的手腕。
白果擔憂道:“不行,崽崽害怕怎麼辦?”
謝臨神色沉沉,不滿道:“滿宮的奴才陪著他,他怕什麼?”
白果猶豫:“可太皇太後剛去,崽崽還小,我不放心。”
謝臨沉默一下,緩緩開口說:“今日上朝時諫官又在催朕。”
白果愣了下:“什麼?”
“他們說朕子嗣不豐,應該迎新人進宮才是。”謝臨直直盯著白果,“朕雖當場拒了他們,可現在卻覺得……”
“陛下覺得後悔了是嗎?”白果心底一緊,喉嚨裡不覺升起一股醋溜溜的味道。
“不。”謝臨搖頭,一把抱起白果,理直氣壯道,“隻是認為,皇後現在應該替朕分憂,履行職責……”
白果驚慌地踢踢腿,露出謝臨的脖頸,無措問:“什、什麼職責?”
“當然是為朕擴充後宮。”謝臨垂眸,威嚴沉穩的漆黑雙眸露出一絲笑意,“務必請皇後多給湛兒跟崽崽生幾個弟弟妹妹,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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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緣下本見,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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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炮灰了[穿書]》
臉盲皇帝暴君攻x豔名在外嬌花受
文案:
何鸞,一個十八線小野模,還沒感受過鏡頭的溫度,就先一步穿成了當紅《走狗》裡的惡毒男配。
天潢貴胄的身份,絕色美人的臉蛋,比蛇蠍還要毒上三分的心腸,被兩代皇帝深鎖宮中的不可說之人。
前半生風光無限,後半世萬民唾棄。
何鸞穿的不大是時候,恰好是這位男配風光過後快涼的前一章劇情——
忠臣之子與他有滅族大恨,欲除他而後快。
殘疾王爺被他當小奴作踐,欲除他而後快。
忠心當今聖上的英武將軍將他視作禍國之根,欲除他而後快。
殘忍暴虐的昏君……
何鸞:“好了閉嘴,我知道你們都想讓我死。”
穿成惡毒男配後,何鸞為了不像原裡落得一個活生生拿肉喂野狗的下場,努力端正姿態在暴君耳邊吹起枕邊風。
後來……
被他偶然救下的忠臣之子長跪於身前,容色皓皓:“願與阿鸞一世相隨。”
身殘誌堅卻致力暗中造反的落魄王爺對他情真意切:“若能得阿鸞一笑,這江山拱手相送又如何?”
遠征歸來,身披甲胄的威武將軍長劍自指盛京:“世人誰敢欺你一分,我便斷他頭顱一寸!”
而暴君謝厲卻將他牢牢按在長明殿的龍椅上,嗓音低啞冷冽:“除了朕懷裡,你哪兒也彆想去。”
何鸞滿是懵逼臉上終於浮現一絲波動:“!!!”
兄dei,你們戲過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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