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胭身下最後一塊布料被扯下, 腿部肌膚光裸在空氣中。
她下意識並緊雙腿, 蘇岸也沒往她腿上看一眼,目光緊盯她,不太友善。
還單手壓著她雙腕, 易胭分毫動彈不得。
易胭方才沒回答他問題,她清楚蘇岸急了, 前幾次還能由她任性, 這次明顯生氣了,也肯定不會放過她。
可易胭不想說的事也難撬開她嘴。
一時主臥裡落針可聞, 氣氛寂靜凝滯。
易胭也沒躲開蘇岸目光, 直直迎上。眼光無畏, 甚至帶著性的挑釁,一如既往年少時囂張放肆的模樣。
二人都不是善茬。
蘇岸冷眼對待她目中挑釁, 沉靜自若。
易胭見蘇岸這番模樣便牙癢癢, 她格外清楚這世界上最會治她的就是蘇岸。
彆人在她身上沒用的辦法,隻要換成蘇岸,易胭一招便招架不住。
他即便是冷,她也會湊上去, 態度不冷她更加無計可施, 前後皆是亡。
她的手被壓至頭頂, 蘇岸俯身,與她臉近了幾分:“說不說?”
“你也留給我點秘密好嗎?”易胭看著他眼睛說話, “我也有我不能說的事——”
話未說完,易胭嗓子裡一聲輕哼。
蘇岸明晰指節侵襲她禁地。
易胭並緊腿, 卻沒能阻止男人侵占。
熱與冷的交融。
接下來沒人再說話,男人指節修長骨感,時而將她拋至雲端,時而拉她跌入現實。
而他隻是冷眼旁觀,指尖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神智不清地喚他名字。
落地玻璃窗外高樓大廈,車水馬龍宛如細流,那片灰蒙的天是他們離得最近的地方。
身下床單隨著扭動卷出細紋,易胭微仰頭,半闔眼眸,眼底神色迷離,輕吟聲若隱若現。
蘇岸觀賞她臉上神情,一絲都未放過。
她愉悅即將堆積之時,蘇岸俯身,靠在她耳旁。
手上動作也沒停:“說不說。”
嗓音低沉,又被欲色染上絲啞。
易胭腳趾都蜷曲,被愉悅臨前折騰得快要暈眩,唇瓣微張。
她眼睛仿佛蒙上一層水霧,看向蘇岸:“不說。”
她話落驟然間,即將登峰的極致愉悅頃刻間崩塌,宛如海市蜃樓。
蘇岸指節抽出。
易胭神智頓時清醒,不可置信,霎時明白過來。
蘇岸是故意的,故意這般折磨她。
易胭咬了咬牙:“蘇岸,你混蛋!”
她注意到他的欲望也起了,可他從頭至尾控製住了。
蘇岸起身,居高臨下。
“嗯,你說是就是。”說完他轉身,往外走去。
易胭太陽穴微跳了跳,蘇岸就是這樣,生氣的時候不罵不鬨,但就是這種冷到凍人的方式讓人難受到極致。
頭頂被綁著的手都麻了,她甩了甩手,對著蘇岸背影喊:“你給我鬆開!”
可蘇岸仿佛沒聽到一般,從衣櫃重新拿了條皮帶後離開了主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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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岸衝澡後才從家裡離開。
易胭手還被綁著,根本鬆不開,但蘇岸沒回臥室過。
聽見他從家裡離開的聲音,易胭氣得腦袋微疼。
最後她自己從床上爬起來,穿褲子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下床在家裡也沒翻出一把剪刀來。
易胭真是要被蘇岸給折騰死了。
最後易胭回房間,給紀糖打了個電話。
紀糖那邊接電話時,她這邊開的揚聲。
“怎麼打電話給我了?”紀糖說。
易胭靠櫥櫃上:“有空沒?”
紀糖:“我工作呢。”
紀糖現在是接管他家旗下一個小公司,他爸扔給他鍛煉鍛煉,雖然紀糖平時莽撞好玩,但乾正經事還是很認真,事再小也認真。
紀糖知道易胭如果平時沒事不會問他有沒有空這種問題,他說:“你是不是找我有事啊,需要我幫忙嗎?我剛正好把事兒都給解決了。”
易胭也不拐彎抹角:“嗯,有事,我發個地址給你,你過來。”
紀糖:“操,發地址?你自己出不來?你沒事吧?我待會兒過去不會看到什麼血腥場麵吧?”
易胭被紀糖逗笑,暗罵了聲:“還活著呢,趕緊過來。”
紀糖也笑:“剛我還以為你被人打到動彈不得了,才給我發什麼地址。我就好奇了,誰能讓我們胭姐出不來。”
紀糖自己剛說完,立馬頓悟:“臥槽!我猜是蘇岸,對不對,是蘇岸對不對?”隻有他能對易胭這樣。
易胭:“……”
她嘖了聲:“彆廢話,趕緊過來。”
紀糖在那邊笑:“知道了知道了。”
紀糖掛電話後便立馬趕過來,半個多小時後到蘇岸家,易胭給開的門。
紀糖進門後給易胭解手上綁得格外嚴實的男士皮帶。
“操,你倆口味挺重啊,還搞情趣py,用皮帶綁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