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老公(1 / 2)

待你心裡不挪窩 舒虞 12297 字 9個月前

晚上還得到醫院上班, 易胭沒在家裡久待。

出門的時候易檬又叮囑她幾聲:“我今晚門窗鎖緊緊的,你明天早上下班記得過來啊。”

易胭彎身穿鞋:“知道了。”

她帶上門:“進去吧。”

剛到停車場她就接到蘇岸電話,易胭在接聽電話同時也不忘留意周圍,但隻是眼角餘光留了謹慎,並不明目張膽。

易胭問他:“忙完了?”

“嗯,”蘇岸說,“在你家小區外。”

“我在停車場, 你怎麼過來了?”

“沒看到你在家。”

易胭沒再找自己車, 離開停車場:“工作結束你還回家了?”

她又說,不是詢問的語氣, 而是肯定:“所以你就來找我了。”

說完這句話易胭也是稍愣, 這才發覺不知不覺中自己在蘇岸身上的那種自卑感早已消失, 反而有點自信。

自信自己在他心中地位。

想到這易胭輕笑一聲, 蘇岸問:“笑什麼?”

“聽到了啊, ”易胭唇角還彎著, “不告訴你。”

蘇岸:“……”

“行了,等我,我馬上出去。”

最近天黑得晚, 易胭出來時太陽還未下山,但路上交通已經稍顯擁擠,即將堵上下班晚高峰。

蘇岸車停在小區外,易胭來了蘇岸亮了下車前燈。

易胭早就看到他車, 走過去拉門上車。

上班前還有足夠時間吃個晚飯,蘇岸問:“吃什麼?”

易胭習慣兩人之間的活動由她做決定:“找個路邊攤吃燒烤吧, 省時。”

雖然燒烤不怎麼健康,但蘇岸沒阻止她。

路上前後左右一眼望去都是車,天色漸漸暗了,灰藍天幕下車燈成河,閃閃滅滅。

早上易胭被蘇岸折騰,下午兩點多才醒,總共才睡了幾個小時。

從下午緊張到現在直到此刻才有點放鬆,一放鬆下來她才覺四肢酸疼,還犯困。

車裡沒開燈,悶塞昏暗,易胭頭靠靠背,昏昏欲睡。

很快到了燒烤攤,蘇岸停車,易胭沒睡死,他車一停她便醒來。

她睜眼瞥了眼窗外:“到了。”

雖嘴裡說著到了,但靠在椅背上一動不動。

身旁忽然罩下一個黑影,蘇岸靠過來,按下她安全帶卡扣:“到了。”

易胭側臉便對上蘇岸視線,水泥路邊上路燈光亮隱隱篩進來。

她看著看著彎唇,仰頭湊上去親了他一口。

親完腰肢失力,又陷下去,黑暗閉塞的車廂是秘密縱欲的好場地,易胭不過一看他臉便動了歪心思。

她抬手環上蘇岸後頸,又吻了吻他唇角,下意識蹭他:“蘇警官,來一發嗎?”

說完這句,她仰起身子伏到他耳邊,悄聲說了句情.色話。

熱息薄在蘇岸耳廓,他聽到她說早上弄得她疼。

這種露骨言語一向是易胭能說出來的,她可喜歡調戲蘇岸。

蘇岸即使這種時候還是能理智,拿下她環脖上的手:“下車吃飯。”

易胭打著寧願來一發也不吃飯的算盤,蘇岸一清二楚。

他推門下車:“多少吃點。”

易胭瞥了他眼,沒再說什麼,跟著他推門下車。

燒烤攤是個露天棚,外麵放幾張折疊桌椅,老式冰櫃裡各式肉素菜。

燒烤架上騰起濃濃白煙,空氣裡一股炭燒味。

正是下班晚飯時間,客人不少,白領工人皆有,可以說是一個吃飯的地方一個俗世了,大家說得很歡。

易胭覺得這地方有點眼熟,在看到燒烤老板那張臉的時候她便知道熟悉感從何而來了。

這是她第一次遇見蘇岸的地方。

易胭沒挑張桌子坐下,跟蘇岸進去,蘇岸拿鐵盤,易胭拿了一串串堆上去。

燒烤攤邊油煙滋滋冒氣,白煙微嗆,易胭問蘇岸:“還記得這裡嗎?”

她又放了幾串肉上去:“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

她看蘇岸不應答的樣子:“算了你肯定忘了,後來我追你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

蘇岸卻說:“記得,當時你看我了。”

當時易胭和一中幾位朋友約飯,那幾個男生認識蘇岸,看到他讓他坐下來一起吃燒烤。蘇岸當時是拒絕了,但易胭在看到他出現那刻,她的眼睛就沒從蘇岸身上離開過。

這一看便是十幾年。

但易胭記得當時蘇岸壓根就沒看她一眼,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她訝異道:“我記得當時你根本沒看我,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的。”

蘇岸瞥了她眼,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彎身又拿上幾串,轉身到櫃台。

易胭跟了過去,調侃:“是不是少男春心萌動了。”

櫃台後老板娘正給他們算錢,電子秤報出數字。

“話說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易胭還沒問過蘇岸這個問題。

外頭正好又來了客人,轉眼隻剩一張空桌。

易胭尋思得去占位了,對櫃台後老板娘道:“你家生意挺好。”

老板娘給算完了價錢:“那是,每天人滿滿的咧。”

易胭無聲笑了下,跟旁邊蘇岸道:“我去占個位。”

蘇岸嗯了聲,易胭出去了。

老板娘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身上戴著個圍裙,笑了笑:“我們女孩子啊,就喜歡聽這些膩膩歪歪的話。”

旁邊烤串的老板聽到這話:“是咯是咯,每天煩死了。”雖是這樣說但嘴角還是笑著。

老板娘沒理老板,問蘇岸:“那是你女朋友啊?”

蘇岸付了錢,點頭:“嗯。”

說完一秒後又補了句:“我妻子。”

老板娘估計剛才是看了蘇岸沒回答易胭:“呀,是老婆啦,長得可真是漂亮,男人的嘴啊,還是要多說情話,老婆才高興嘛。”

老板說:“行了,人家小兩口自己的事你彆摻和了。”

後麵他們說什麼往外走的蘇岸已經沒聽到了,他在易胭對麵坐下。

易胭正拿紙巾擦桌麵。

“對了,”她看他坐下來,抬眸看他:“你怎麼知道……”

或許是映沙兩字說不出口,又或許覺得姐姐太過親密。

她還沒找到合適措辭,蘇岸卻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她想問他為何那般肯定映沙不是她而是她姐姐。

早上易胭正處於混亂時候,竟是到現在才想起這個問題。

沒等她找到合適措辭開口,便聽對麵蘇岸道:“我相信你。”

易胭一愣,視線對上蘇岸,他眼睛格外認真,蘇岸話本來就不多,再這般認真說話,比平常人一句情話更讓人招架不住。

他還看著她:“她不是你。”

天幕雲薄星稀,傍晚風過,燒烤攤人聲鼎沸仿佛都被吹散。

蘇岸越是認真,易胭越是不知該說什麼,平時總調侃他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

剛才出來易胭順了兩杯飲料出來,玻璃瓶酒水,最後她隻是瓶口碰了下蘇岸的:“謝了。”

蘇岸不喜歡易胭說這兩個字,沒回答,酒水也沒喝。

易胭喝了口後:“你不喝?”

他回答她:“開車。”

這酒水酒精度不高,喝幾瓶易胭都不會醉,她瓶口輕磕那瓶瓶口:“那給我喝了。”

很快燒烤上來,吃完後蘇岸送易胭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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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班,醫院那邊的通知下來了。

再過幾天易胭她們幾個住院醫師就得到臨市一個鄉下做誌願服務,這事說了挺久了,但一直沒消息,今天通知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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