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從官隻得退了出去。
沒多久,又回來了。
冰冰涼涼的藥膏,一點點地塗在如柏的後背。
如柏有些煩躁地轉過身:“我說你煩——”
不是陳從官。
是元陽。
元陽麵若朗月,笑如春風:“煩本宮嗎?那本宮就走了。”
欣喜頓時溢滿他的胸口,如柏幾乎想都沒想,徑直抓住她的手,帶進懷裡,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元陽的心漏跳了兩拍,佯作氣惱地道:“你這是要做什麼?本宮好心替你上藥,你倒要以下犯上。”
“奴的房間,公主不該來”如柏啞聲道,“來了就走不了了......”
話音一落,他將身子重重壓在她身上,用力拉開她衣裳,挑開繡著纏枝蓮的肚兜兒,元陽驚呼一聲,卻被他儘數吞沒。
這不是一個從官該做的。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是卑微如泥的賤奴。
雲泥之彆。
可他管不得那麼多了,許是吃了酒,膽子更壯了,不再討好地侍弄她,而是糾纏、索取、占有。
“如柏......”元陽情動,鮮紅的指甲嵌入他結實的皮肉,“你這是......以下......犯......犯上......”
如柏停下動作,抽身起來,反骨盎立:“那公主要走嗎?”
元陽有些惱,扭著身子去找床榻上的肚兜兒,指尖剛纏上肚兜兒的細帶,就被如柏一把摁住,就著肚兜將她雙手束縛住,再輕挑慢撚起來。
“你太大膽了!”元陽嬌聲叱道。
“公主,你明明喜歡的......”
如柏晃晃手指,粼粼波光,再次伏身壓住她。
床板嘎吱作響,襯著搖曳的燈火也有些意亂情迷。
一場情事過去,天色已暗。
她該起身回自己臥房的,卻渾身酸軟得一動也不想動。
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明日,明日就給如柏換個軟一些的床榻。
兩人皮膚貼在一起久了,就開始出汗,滑膩膩,黏糊糊。
如柏的酒已經徹底醒了,尋帕子來替元陽擦拭。
元陽按住他的手,笑意盈盈地用手指戳著他結實的胸膛,又起了挑逗的心思。
偏偏有仆婦快步跑過來,敲門:“公主,清平縣主府來人了。”
她懶洋洋地道:“她又要乾什麼?你替我回了便是。”
門外仆婦有些為難:“公主,他們送了一個東西來。說一定要您親自過目。”
元陽朝如柏努努嘴,示意他去取來。
如柏披了衣裳,拉開一條門縫,接過一枚玉牌。
一見那玉牌,元陽臉色大變。
她一把抓過玉牌,手指和聲音都顫抖起來:“縣主說什麼?”
門外仆婦道:“是縣主府的一個嬤嬤送來的,說是請您過府一敘。”
元陽立刻從床上站起來,腿卻軟得不行。如柏連忙扶住她。
“可要奴陪你去?”
元陽搖搖頭,掙脫他的手。
她怔怔地穿上衣裳,可手指顫抖得連肚兜的細帶都沒法係上。
如柏輕輕取過帶子,溫柔地替她打好結,又一件一件地替她穿好衣裳。
元陽走到門口,回過頭看他:“如柏,你跟我同去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