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藥自殺在浴室,連救護車都叫到橫店的酒店來。
倘若這條新聞被曝出去, 絕對是立刻覆蓋掉阮皙的熱搜, 半個小時後, 經紀人直接封鎖了整個樓層,重重保鏢圍著,對外不允許無關緊要的人進來。
阮皙沒有進房間裡,是在套房客廳裡坐著,她旁邊的桑盛盛則是心虛作祟的避嫌。
兩位醫生還在忙著急救,因為是公眾人物, 發生這種事還不能光明正大的送去醫院。
經紀人麵色鐵青,跟助理交代了幾句:“去把昨晚監控調出來。”
“……”
桑盛盛聽了差點兒跳起來,要是調監控的話什麼都暴露,這還得了。
阮皙輕咳兩聲,出聲對經紀人說;“我覺得喻影帝是很低調尊重隱私的人, 不如等他醒來吧。”
事情發現的早, 在喻銀情服藥躺在浴缸裡昏迷沒多久就被助理發現了,所以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的。
經紀人一聽沒有起疑, 本身喻銀情就是個行蹤不喜歡透露給任何人的, 還經常跟團隊玩消失。對生活的私密性重度級高,隻要人沒事,查監控的事是可以緩一緩。
阮皙偷偷的拍了拍桑盛盛肩膀, 輕聲說:“等會喻銀情醒了,你進去跟他真情實意道個歉,倘若要什麼補償, 隻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都好談。”
交代完,阮皙便拿起手機先離開了套房。
這上午發生兩件重大的事,讓她得找個角落頭緩緩神,給段易言打電話通知一下。
——他那性格剛烈的“小情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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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國外是晚上時間,在一處歐式風格的彆墅內。
樓上的書房燈火通明,門外還有位西裝筆挺的秘書守著,隨時進去奉茶。
整個氛圍都很安靜,仿佛一根針掉在地板上都能清晰可聞,直到樓下客廳處,一陣手機靜音震動的動靜緩緩響起。
薑靜格穿著深藍色西裝裙,隻有她獨自站在沙發上,等書房裡的男人們談好事,而段易言的手機是擱在樓下的,為顯誠意他並沒有帶到書房去跟大佬談事。
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她斜眼,清楚的看見上麵的來電顯示。
——小阮富婆四個字,映入了視線內。
小阮富婆。
薑靜格看著這個稱呼,眼底是沒有笑意的。
她伸手把黑色手機拿了過來,冷冰冰著一張臉,直接掛斷。
過了三秒。
手機重新地響了起來,依舊是阮皙的來電。
薑靜格故意般繼續掛斷,她不幫段易言接通,也不任由手機響著。
掛了兩次,第三次的時候是隔了十分鐘才打進來。
薑靜格倒是想看看她能打多少次,又繼續給掛斷。
而這次阮皙就再也沒有冒然的打進來了,甚至是連質問的短信都沒有發。
薑靜格等了幾分鐘,無法解鎖段易言的手機,她將周禮的拿來,輕車熟路地解鎖,用他的手機給阮皙發了一條短信:【抱歉,易言在談事。】
那邊回的很快,就兩個字:【好的。】
發完後,薑靜格把兩部手機都放回原位,又繼續安靜地坐在客廳等待。
阮皙收起手機回套房的時候,已經是四十分鐘後。
她一進門,周圍的醫生早已經離開,先看到桑盛盛跟罰站似的站在房門口,也不敢進去,表情被儘收眼底。
“人救過來了嗎?”
桑盛盛點點頭:“催吐過了。”
說完,又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喻銀情醒來沒跟經紀人說自殺的事,不過他對我笑了下,怎麼辦,我覺得他笑的有些惡毒。”
阮皙握著手機,想了想說:“起碼沒凶你呢。”
“我恨不得他能凶兩下。”桑盛盛內心也是日了狗,你情我願的這種事本該是互相享受的,結果被喻銀情搞得跟要把她送去坐牢一樣,想想就可怕的很。
她對阮皙繼續可憐巴巴的喪著表情,真的很卑微:“剛才你不在,喻銀情的經紀人說要我照顧他幾天……”
可想而知,是摁頭答應了。
阮皙聽了後放心:“彆慌,這樣的話他一定是選擇原諒你了。”
“可是他都自殺了啊。”
“……”
桑盛盛愁眉不展的,也是昨晚見色起意導致底氣不足,現在喻銀情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她都得想方設法的給弄來。
兩人沒在這間套房裡待太久,自殺未遂的影帝還需要安靜休息。
阮皙回到自己那間房,從包裡先是給了桑盛盛一張卡:“這個你拿著,如果喻銀情那邊需要什麼補償都好談,我還是準備出國一趟。”
原先以為事態嚴重,現在看來喻銀情醒來也沒有對桑盛盛做什麼,她也放心離開幾天。
桑盛盛給了她個抱抱:“你去吧,我這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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