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盛盛:“我日!”
她被半脅迫著押回了住處,又不情不願的交出自己的戶口本和身份證,自從父母公司破產自殺後,戶口就隻有她一個人,結個婚這種小事,都不用通知家人,簡單的很。
喻銀情長指拿著戶口翻了兩下,薄唇輕扯:“結婚這事你家還有什麼人要正式通知?”
桑盛盛換了身衣服從衣帽間出來,莫得感情的說:“都死絕了。”
她沒出生前,爺爺奶奶就已經駕鶴西去。
她三歲不到,外公外婆也高齡病逝。
桑家當年破產,那些表親一個個躲到了十萬八千裡,就怕受牽連被催債公司盯上。
辦完父母的葬禮後,桑盛盛就沒有聯係過所有親戚,算是斷絕了關係,被巨額的欠款壓的喘不過氣,出道以來又頻繁遭到競爭對手的打壓,她早就忘記那些不願意幫助自己的親人姓甚名誰了。
桑盛盛對這些事透露的不對,從不會拿出來博男人的同情心。
一句死絕,交代了她的家底。
喻銀情說:“我母親還在,移民到了國外居住,國內親戚有一些,來往的都不多。”
桑盛盛:“哦。”
很好,兩人半斤八兩。
喻銀情把戶口本和身份證都收好,又隨便讓她拿幾件衣服裝到行李箱裡,半個小時後,牽著桑盛盛的手離開這棟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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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領證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兩人心平氣和去民政局把關係變成合法時,事先誰都沒有通知。等拿到了紅色的小本本,桑盛盛第一件事就是拍照,發給喻銀情那個討厭的經紀人,附帶紅包。
她挑釁完後,就一副和新婚老公分道揚鑣的無情態度。
“哎呀呀,我要去跟閨蜜分享下結婚的喜悅,你去忙你的吧。”
桑盛盛把喻銀情趕下車,開著他的車來到阮皙的彆墅。
才過了一夜,她就變成了已婚婦女,桑盛盛不想在微信上說,想當著麵說。
結果她都來到彆墅了,卻在客廳等了半天,都沒等到阮皙下樓。
桑盛盛不解的問保鏢:“她還沒起床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盛盛小姐自己去看看?”
桑盛盛想了想起身,拿著她紅紅的結婚證。
這個時間點段易言早就去上班,她也不用擔心會意外撞見尷尬的畫麵,找到主臥後,桑盛盛還很有禮貌的敲了兩聲門,見沒人回應,她揚聲說:“我進來啦。”
吱呀一聲,桑盛盛推門而入,在主臥裡沒有看見阮皙。
於是,目光方向了衛生間。
過半響,阮皙許是聽見外麵動靜,才把衛生間的門打開一條縫隙:“你來了呀。”
“我早就來了,你躲裡麵乾什麼呢?”
桑盛盛走過去,挑了挑精致的眉。
阮皙似乎有點欲言又止,又過半響才說:“我給你看個東西。”
“巧了,我也打算給你看東西。”
結果兩個女人白皙的手同時伸出來,氣氛一靜。
桑盛盛的是結婚證,黑白大字寫著。
阮皙的卻是驗孕棒,上麵清晰地顯示出懷孕狀態。
“……”
“你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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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說來話長,阮皙是故意的,也不是故意的。
她是想備孕在段易言生日的時候給他一個驚喜,結果試了幾次,發現自己都沒有懷孕。本來都放棄了,以為再下去驚喜都快變成失望的時候,又莫名的懷上了!
阮皙早上躲在衛生間裡試了整整十次,都是顯示懷孕。
她初次經曆這個,整個人還有點像是做夢,手心摸著自己肚子:“段易言會不會被我嚇死啊。”
桑盛盛笑道:“會吧,他這樣做什麼事都有計劃的男人,怕是要失眠了。”
阮皙才不管,先懷上早說,回過神來後,唇角彎了起來:“我先不告訴他,下個月初就是他生日裡,到時候他會喜歡的。”
這話,也可以解讀成:他敢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