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在專注的時候都會有不同表現,有的人會變得很呆愣,有的人會變得漠視外物,也有的會對任何打擾感到惱火。
咒鴉雖不至於是第三種人,可他確實需要花費很大精力來熟悉駕駛的訣竅,此時起司的搭話對他來說就是沒必要回應的乾擾。起司自己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於是不再說什麼,隻是轉頭看向四周。
龍脊山的影子依然在兩人背後,它像一堵高高的牆壁,又如即將傾瀉而下的海浪,那種巨物帶來的壓迫感是無法簡單用語言說明的。
可一想到自己剛剛翻過這座山脈,起司對山巒的壓抑就少了幾分,因為他已經對那座山有了了解,所以看待它的眼光不必局限於遠處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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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頭,龍脊山之外,荒原一馬平川,看不到起伏也看不到波瀾。之所以剛才要向咒鴉確認方向,主要是因為他們此時前進的角度和要去灰塔的並不相同,甚至差的不少。
眾所周知,從一個原點出發,走直線的話,直線的長度越長,兩個終點的偏離距離越大。這樣看來,珠寶師存放咒鴉手臂的地方離灰袍必定十分遙遠,但他有什麼必要再那麼遠的地方修建據點嗎?
誠然,此時的灰袍之間態勢嚴峻,可安全距離的尺度還沒達到誇張的地步,如果要起司說,隻要選在離灰塔一天左右的路程,就已經不必擔心被直接卷入什麼紛爭裡了。
而按照目前的方向,珠寶師的據點離灰塔至少有五天以上的距離,這就顯得有些過分謹慎,或者說根本沒有必要。問題是灰袍會做沒必要的事情嗎?
銀匠和珠寶師是同盟,他們兩個灰袍法師,就算有一個沒想明白此事,另一個也一定會指出,因為盟友的位置顯然是越近越好。
如此來說,這會不會是調虎離山的陷阱?又或者是某種乾擾法術的結果?起司相信咒鴉的感應,那就不得不去思考為什麼會出現眼前的情況。
首先可以排除咒鴉是故意為之的可能,如果他想要讓自己不靠近灰塔,那麼不回應召喚,讓自己始終處於戰爭的邊緣才是明智的。
在此之上,咒鴉也沒有要不利於起司的理由,畢竟除了起司自己之外,誰也不知道他從萬法之城確實帶回來了某本疑似是第一灰袍遺作的書,他們沒理由對他下手。
雪橇,飛馳著。它帶著兩個人,朝著一個宏大舞台的中央快速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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