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言的內容是…你到底是誰?」起司依然坐在那裡,但語氣和神態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眠者對預言複述的要求徹底令他警覺起來,隨即認識到自己並不是在現實之中,而是在做夢。眼前的眠者,就是當初在龍脊山夢中的那個他竟不知不覺間又落入了對方的手裡,而且還是在灰塔中,在同為灰袍的夢行者大師眠者身邊。
「嘿嘿嘿。」假眠者開始發出笑聲,她的嘴明明沒有動,聲音卻清晰的傳到了起司的耳朵裡。這種笑聲基本打消了對方是翠王的可能性,掮客的形象在起司的腦中逐漸清晰,清晰的令他作嘔。
「你不是掮客。」厭惡感令起司想起,那惡劣的命運之神有多麼中意於她那惡趣味的造型。如果眼前的家夥真的是她,此時肯定已經迫不及待的顯露出那令人惡寒的樣子了。那坐在黃金澆築的骨頭王座上的臃腫模樣。
【鑒於大環境如此,
「為什麼你不說掮客不是我呢?你怎麼認為我需要偽裝成她,而非她要偽裝成我?」這看似毫無意義的反問隻意味著一件事,眼前的假眠者知曉掮客為何人,並自認為比她高級。這就很有趣了,因為邪神普遍不會在意這個。
「因為她不知道你是誰。」起司試圖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這招對自以為是的存在總是很有用。
「是她不知道我是誰,還是你不知道我是誰?嗯?嗯?」那眠者歪著腦袋,嘴巴咧開的老大,超出了人類生理的極限,可詭異的是,本該露出牙齦的地方仍然是牙齒,本來露出血肉的地方仍然是牙齒,仿佛她整張臉下麵都是牙齒。
老實說,這家夥是誰都無所謂了,縱然是灰袍法師,現在也非常想要上去給它一拳,打的它滿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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