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意味著,一點小小的偏差就可能導致一個灰袍的研究路線發生不可挽回的轉向。曾經有人可以告訴他們這偏差的發生,而今那個人已經不在,所以每個灰袍都在追尋著他的影子。
他們一麵擔憂著自己,一麵又相信自己。
“隨你怎麼說,我們現在沒時間奉陪了。下次再追上來,可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咒鴉蹲在兄妹兩人的麵前,點了點他們手腕上的枕巾,看似是做了個威脅,實際則是在其上施加了詛咒,讓這兩人沒法立刻回複行動能力。
做完這件事,他才起身率先朝起司房間的大門走去。他知道起司和眠者都能看出自己做了什麼,也大概能猜想對同門態度一向溫和的起司會有一些非議,可眼下辯論不能解決問題,決斷的意思,就是快刀斬亂麻。
起司在大部分時候具有這樣的決斷力,可你要讓他立刻做出對充滿敵意的同門該如何發落,他仍然不免遲疑。咒鴉就是知曉這件事,才會替他做出決定。
一個起司可以勉強接受的決定。
眠者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那對兄妹,或者準確的說,是她的那條枕巾。夢行者的寢具就像其他法師的法杖,其實咒鴉完全不必使用詛咒,眠者自有辦法讓那兩人不再能成為威脅。
“之後洗乾淨還給我。”
這是眠者對他們說的最後一句話,之後,她就抓著起司的長袍,消失在了門中。抓衣服顯然不是因為緊張,而是法師們已經預見到穿過大門可能會讓在一起的同行者分散到不同地區。
結果也確實如此,在一陣微弱的拉扯感之後,三人靠著早有準備的魔法屏蔽後續影響,這才堪堪站穩腳步,不再受到來源未知的魔法影響。
此時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早已不再是起司的房間,而是一座造型古樸的倉庫,像是古堡裡被人遺忘的武器室,大量金屬製品安靜的陳列在牆壁外掛的架子上,一些顏色暗淡的盾牌高懸於半空點綴著作為裝飾。
起司看了眼進來時的房門,不出意料,後者雖然敞開,可通向的地方已經不再是他們熟悉的空間。
相較那幽暗的磚石通道,還是點著溫暖蠟燭的武器室看起來更適合探索。
“我不知道老師還有收集這些東西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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