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有這麼回事,但是那有說明了什麼呢?”血獅問道。
起司微微苦笑了一下,說道。
“那是對方的第一次嘗試,它希望通過經由希瑟的信件來分化我和你之間的關係,索性你沒有相信,不然我們根本就沒機會潛入濁流鎮,也就更無從發現格雷男爵的屍體。當時我就應該察覺到的,隻是那個時候我一心想要從龍喉小徑上找到治療瘟疫的方法,錯過了這個機會。”
“可是即便如此,那你又要怎麼解釋洛薩的話呢?要知道,不僅是他,鎮上很多的士兵都見過希瑟歸來的情況。”騎士長說道。
“這個就更簡單了,你看看伯爵大人現在的樣子。”法師說著指了指剛才就沒說話的洛薩。
血獅順著起司的手指看過去,之間黑山伯爵此時眉頭緊鎖,似乎在努力的回憶著什麼。
“是不是在想當時跟希瑟接觸時的情景?”起司問道。
洛薩沒有開口回答,但是疑惑的點了點頭,同時看向了法師,希望對方能給個說法。
起司又是苦笑了兩聲,說道。
“其實說起來慚愧,雖然我很想說這是某種可以篡改人記憶的魔法,然後以此來作為線索找到幕後主使者。可是我在你身上並沒看到被施法了的影子。所以要麼對方的等級已經遠遠超過了我,要麼你壓根就沒被人施法過。”
“可是如果我沒被人動過手腳,為什麼我會沒有和希瑟見麵的記憶?”伯爵問道。
“這世界上不止魔法可以讓人產生錯覺,事實上高明的騙術師或者其它精通此道的人隻需要一些小道具,一些讓人產生輕微幻覺的草藥,再加上巧妙的對話技巧。他們就可以從一定程度上影響人的記憶。但是我想這應該不是吞魂怪的能力,所以當時讓你甚至那些士兵產生錯覺的人應該另有其人。”起司說道。
“而且,我想那個人也隨著假的格雷男爵一道在昨晚離開了濁流鎮,現在就算你把鎮子翻個底朝天,恐怕也找不到那人的尾巴。”
洛薩緊鎖著眉頭,說道。
“按你這麼說,我們這次是被人徹底的耍了?這幾天的一切其實早就在那個假男爵或者它背後的人的預料之內?”
“恐怕是這樣,伯爵大人。這一陣,我們輸的十分徹底。不過好在我們還有翻盤的賭資,他們應該是沒想到我會第一時間趕回那個地下室,所以原本被留在那裡等死的希瑟被我成功的救了回來。這樣,我們就還有機會。”法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