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叫什麼。一個沒了蜘蛛的馴蛛人也好意思笑我?你信不信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你甩下去?”麵對自己手下士兵的時候,洛薩可以應對自如的和對方攀談或者說一些葷段子,但是麵對網蟲這樣的人,黑山伯爵卻隻能像是一個孩子一樣發出連自己都不信的威脅。
雖然並不相信洛薩會把自己從馬上甩下去,可是網蟲畢竟還是知道輕重的,她可不想真的激怒洛薩。所以傭兵小姐在聽到黑山伯爵的威脅後隻是做了一個鬼臉,並沒有繼續說什麼。
“好了,都彆鬨了。這次的行動事關重大。而且還關係到我們之後計劃的實施,你們還是認真一點才行。”獨眼扭頭看了看坐在一匹馬上的兩人,用家長訓小孩的口吻說道。
“切,不就是去跟一群連老鼠咬到家門都不敢反抗的軟蛋們談判嗎?這有什麼好擔心的。”網蟲說道。
“我可不覺得全王都的黑暗住民會像你說的這麼簡單。說到底,我還是搞不懂起司為什麼會允許你這個俘虜跟著我們來。”洛薩悶聲說道。
“還不是法師大人考慮到你們對黑暗住民的了解太少,再說你可是承諾過要保護我的安全的。要是你們去跟那幫軟蛋們談判的時候我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網蟲說。
“說到對黑暗住民的了解,我想羅蘭先生也不必你差!至於安全問題,我可不覺得有什麼東西能穿過我的獵熊者軍團傷害到你。”洛薩據理力爭的還擊著,“對不對?羅蘭先生。”
聽到黑山伯爵的問題,羅蘭的眼角抽動了一下,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扶了扶自己的帽簷。然後小聲嘀咕著。
“現在想想,沒有孩子似乎也不是那麼糟糕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領頭的獨眼勒住了手中的韁繩。她看著眼前這座白天被稱為王都議事廳的建築,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我們到了。”
清冷的月光不僅可以讓怪獸隱形,也可以讓安靜的景象變的肅殺。無光的巨大建築本身或許就已經稱得上可怕,而知曉此時這座建築中到底聚集著什麼的四人,心中卻也不禁有些膽怯。然而就像獨眼之前所說的那樣,他們今晚的任務事關重大,絕不能因為他們的問題影響到法師的計劃。想到這,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獨眼又輕輕的催動自己的坐騎,繼續朝著議事廳的方向移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