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停住了。法師不再念誦那些褻瀆的名字,而是閉上雙眼開始深呼吸,周圍的一起都在起司的呼吸之間開始漸漸變的遙遠,直到,他的世界裡隻剩下自己的心跳聲。然後在某一刻,心跳聲也不見了。鎖鏈的紋路,浮現在法師的皮膚表麵,隻是與曾經相比,現在的這些鎖鏈看起來有粗有細,顏色也深淺不一。這是因為它們並不是同一時間被製作出來的。
鼠人瘟疫之後的六年裡,起司除了教導鼠人和兼顧自己魔法方麵的研究之外,對他真正的專業也投入了大量的精力,隻是這些精力的投入並沒能讓法師掌握更多的法術或能力應用,它隻讓他完成了一件事,更加深入的自我認知。他在追求著起司這個名字背後的那個人,追求著自我的本質。這是一個難以名狀的過程,而論其結果,就是起司身上的新多出來的那些鎖鏈。這些鎖鏈不是枷鎖,相反,它們是媒介。困住一頭野獸最好的牢籠就是這頭野獸自己,這是很久以前灰塔之主就教給每個灰袍的道理。起司身上的鎖鏈也是,沒有什麼外部力量可以困住他內在的能量,除非那些力量也是他的一部分。
皮膚上布滿了鎖鏈狀紋飾的灰袍緩緩跪下,他伸出雙手,從手臂上蜿蜒而下的兩條鎖鏈分彆結束於左右手的掌心。當他把兩手的掌心貼近到大地上的時候,他身上的鎖鏈也就連通了外界。“嗡!”大地,在這瞬間開始顫動,一如裂口出現時的地震。不過這次,震動沒有帶來地麵的變化,它的幅度並沒有那麼激烈,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因為,這次地震的震源比較深…
“剛才地震了!”巴圖在起司回來的第一時間對法師說到,雖然他知道法師肯定也有所感覺。
“隻是一次小震動,可能是前幾天那次的餘震。”起司隨口回答著,讓人絲毫看不出他和這場小地震中的關聯,“對了,你知道附近那條河的下遊流向哪嗎?”
“地下。”男孩不假思索的說到,“草原上很多河流都是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泉眼突然出現,於是形成小溪,幾條小溪彙成河流。而河流,會在它們的儘頭重新流入地下。幾乎每條河每年都會改道,所以隻有多次向同一個地區遷徙的部族才能掌握水源的變化規律。怎麼了嗎?”
“沒什麼。隻是這樣,有些問題就解釋的通了。”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