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國,某城,某間酒館
淅淅瀝瀝的雨聲從酒館外帶來了陣陣涼意,順著門縫鑽進來後在酒客們的腳下舔舐著他們的腳踝。兩個披著披風,戴著兜帽的身影窩在酒館的角落裡,桌上放著已經涼了的剩菜,兩個杯子裡一個是麥酒,一個是牛奶。
“你聽說了嗎?大公被刺殺了!”周圍的酒客小聲交流著,可是對於那兩個人來說,他們說話的聲音還是太大了。其中較小的那個身影在聽到這些竊竊私語後有些不安,轉頭看向另一個人。
“我們還要等嗎?已經第三天了,那人肯定是死了。再不走,我們很可能會被衛兵抓到。”
握著有麥酒酒杯的人淺笑了一下,“無妨,再等兩天。我們得親眼看到他的屍體被埋進墳墓。這樣才能算儘職。”
“我覺得您太謹慎了。沒人能在被刺中心臟的情況下生還,尤其是被帶著地獄火的劍刺中。”
略微挑了挑眉毛,魔裔對自己學徒的話不置可否,“我隻是個三流殺手,替身,魔法,障眼法,太多的東西能騙過我和你。所以我們至少要肯花的出時間來確保成果。”
傑瑞聳了聳鼻子,“三流殺手?”他聽起來有些反感,“您這種自謙我都快聽不下去了。如果可以在三百人嚴密把守的城堡裡不被任何人發現,如探囊取物般殺死領主的殺手隻能叫三流,那這世上還有能稱為二流,一流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