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讓那仁跟著你。這樣萬一你發生什麼事情,它可以及時回來通知我們。”巴圖將嘴裡的東西咽下去,開口到。不讓人跟著,那讓飛在高空的雄鷹跟著總可以吧,尋常人誰會在意天空中飛過去的鳥類的軌跡呢?誰會擔心被飛鳥所監視?
“好吧,讓那仁跟著我。但是記住,萬一發生什麼事,讓它回來報信就好,千萬不要讓它幫我。你們要來幫我的時候,也隻有洛薩和凱拉斯可以來,其他人來了也是幫倒忙,答應我。”起司深吸了口氣,話語間帶著幾分無奈,要是可以,他不希望這些同伴和其它灰袍產生聯係,任何意義上的聯係都不要有。作為一名灰袍,沒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同門都是多麼危險的人,而且他們中在乎他人的更是稀少,犧牲那些不會魔法或者不是灰袍的人,對於他們來說很難產生心理負擔。除了自己的性命,其他的生靈隻是試驗品。
“你說的好像很恐怖,你的那個同門到底有什麼本事?”按理來說,恩索德這樣的局外人不該問這個問題,一個施法者的派係是相當隱晦的事情,很可能會牽扯到身家性命。起司在忌憚同門的同時,也必須承認對方和自己的關係,出於這種關係,他不能回答。
見法師保持沉默,白狼聳聳鼻子不再追問,他並不傻,隻是不清楚起司對同門的態度如何才開口失言,現在確定了法師的態度,不再追問才是正確的選擇。可白狼停下了詢問,這個帳篷裡卻有人才剛要開口,而他一開口,起司就不得不回答。
“地熊拖走的屍體,是我族的族人。雖然殺了他的也是我族的族人,可這樣一頭食人的野獸在部族外遊蕩終究是對我們的威脅。作為部族的保護者,我希望能得到更多有關那個怪物和可能製造了它的人的信息。”薩滿的話,很慢,語氣依舊溫和。
“這是我必須回答的問題嗎?”起司在詢問這是否算是一種逼問。
“不,我隻是在懇求你給予我這個老頭子幫助。部族裡的事情已經讓我焦頭爛額,實在是沒有能力去關注其它。而要是你稍後的行動失敗,你的種種安排都在暗示這一點,到了那個時候,還留在這裡的我們至少應該知道自己麵對的是誰,不是嗎?”
法師再次陷入沉默,這次大概有將近二十次呼吸,“酒神,我們是這麼稱呼他的。如果我猜的沒錯,昨晚你們看到的人影就是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