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任何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都不會想要展開一場離家十年不複得還的旅程,但作為劍門中人,他沒得選。雖然這種無可奈何和傑瑞的選擇並不完全相同,也足以讓人有所共情。
起司輕輕歎了口氣,仔細想想,他可能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覺得傑瑞現在的選擇不好,也許是他管的太多了吧,但願是他管的太多了吧,“你們說的對。可你要是要延續這樣的生活,受傷就會變成常事,鼠人身體的自愈性會隨著獸性的抑製而下降,你會比人類還要脆弱。這不是在勸你,隻是作為研究鼠人的第一手學者在告知你研究成果。總之,不管把你打傷的家夥是誰,你之後最好還是離那家夥遠一些的好,短期內不要再傷成這樣了。”
傑瑞點點頭,經過處理後他的身體暫時恢複了行動能力,該是時候離開了。反正從剛剛的言談中知道了起司他們暫居於此,如有需要再來就是。
關於貓女,他到走的時候都沒有正麵回答。理由是他不認為說出來就能怎麼樣,就像法師囑咐他不要再和對方交鋒一樣,那不是他能夠改變和決定的事情。另外,或許也是出於某種榮耀感,他已經知道了這樣一個對手的存在,便就不希望彆人來插手他們之間的勝負。哪怕這場勝負的代價是生死。
“如果需要找我的話,你們可以去幽河酒館找人問,他們知道該怎麼找到我。”鼠人留下這句話,就從他進入的窗戶離開了。
傑瑞走後不久,凱拉斯和阿塔才來到這個房間,女劍士四處打量著,“鼠人呢?凱拉斯說這裡有鼠人?他去哪了?”
“剛走。”起司起身,拍拍手算是象征性結束了自己作為醫療者的身份,“這裡畢竟是矮人的地盤,他不能在這裡待太久。下次再介紹你們認識。”
法師說完,走出了房間,這房間本來就是劍七和凱拉斯的,作為施法者的他享有自己單獨的房間。矮人的死腦筋還讓他們感到頗為不適應,沒法說服對方隻需要給小隊兩個房間就夠了。現在看來,留下那間可以讓起司獨處的房間或許也好,這裡的人都不知道傑瑞所經曆的事情,不知道他是怎麼從人類變成鼠人又變成了殺手。法師知道,而且其中還有相當一部分與他有關,因此在他看來,這不是件他人的事。
“過去的陰影遲早會找上來,種下的種子總會在不經意間發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