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是殺手與刺客間重要的差彆化課題。因為刺客往往被作為棋子來使用,不用考慮回收和反複利用,殺手卻要為自己的生命承擔責任。畢竟殺人的勾當對他們來說也隻是生意,沒有生意值得拿命去乾,除非它帶來的利潤可以讓你往後的生活高枕無憂。所以就這一點來說,傑瑞被訓練的很好,他很善於觀測風險。
臉,離地麵很近。自保的本能讓他在空中努力調整自己的動作,避免摔個狗吃屎。隻是就結果來說,他的行為雖然保住了臉,卻沒保住臉麵,那努力將身體扭轉的動作實在是滑稽,尤其是落地時傳來的那種壓抑不住的笑聲,更是像馬鞭一樣抽打著他。何況,笑的還是個女人。
“你!”匪頭從地上一下子站起來,指著愛麗絲,不過他的右手手肘下方已經因為落地時的挫傷而磨破了皮,開始滴血,因此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有威懾力。
女獵人自然不會被個土匪頭子嚇到,她毫不在意的繼續笑著,然後輕輕一指匪頭的背後。後者這才想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出醜,都是因為那隻老鼠,他得死!
傑瑞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在場的人大多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像他們的帶頭人衝著對方衝過去,結果就自己撲了個空摔倒在了地上。
那情況發生的太快,隻有愛麗絲這樣具有鍛煉出來的卓越視力的戰士才真正清楚過程的細節,就連起司都隻是看清了五成左右。不過灰袍可以確定一件事,傑瑞確實是有備而來。
“哇呀呀!”匪頭怪叫著,再次衝向鼠人。後者隻是麵朝著他,雙手自然垂下,依舊是動也不動。
這一次,匪頭的腳步在傑瑞麵前兩步時停下了,他可能有些莽撞,但不蠢,現在一頭衝向這隻老鼠,最大的可能是又一次被難看的摔到地上。隻是他少見的動了此腦子,卻沒能持續多久,還不等他想清楚下一步要乾什麼,輕飄飄的一拳已經擦著他的鼻子過去了。
拳,是傑瑞站在原地揮的,因為鼠人的手臂不夠長,所以本來也夠不著匪頭的鼻子。他也沒想真的打中,要的隻是效果。而這一下的效果,堪稱絕佳。
“我,你!啊,我弄死你啊!”匪頭到底是個粗人,不僅粗,還俗。
所以一般人都該想想為什麼鼠人要幾次三番的挑釁而不是直接動手,他卻壓根沒想過,而是再次掄起兩膀,作勢要把傑瑞抱住。這下要是抱實了,弄不好鼠人的骨頭都能給勒斷,所以傑瑞必須得動。
可他往哪裡動呢?因為之前兩人錯身而過的關係,現在他的背後,是攔路的土匪,這些人可不懂什麼道義規矩,很可能就一刀子捅上來。可往左右閃?左右各是匪頭的胳膊,兩個巴掌形似兩麵芭蕉葉製成的蒲扇。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傑瑞注意到,因為二者之間的身高差距,所以匪頭要抱他的時候是半蹲下身子來的,這就讓他的膝蓋出現了些許的彎曲。常人或許無法利用它做些什麼,可對於身體輕盈的鼠人來說,這就足夠作為落腳點了。
隻見傑瑞跨出一隻腳,蹬在匪頭的右膝之上,腳尖輕使力,整個身體像是風中的飛燕一樣拔地而起,緊接著他另一隻腳就落在了匪頭的左肩,從對手的身上跨了過去。可這還不算完,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落地時太高,鼠人跳下去的時候還伸手抓住了樣東西,那正是匪頭腦後留著的小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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