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轉化,因人而異,有些人在恐懼中會喪失對身體的控製,呆立不動;有些人會精神失常,甚至希望通過自我了解來不再擔驚受怕。還有些人,在恐懼到了極點的時候,會憤怒。那種憤怒不同於戰士掌握的另類興奮,它是更原始的,自然也就更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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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叫了,他們聽…”傑瑞本來是想讓這個大塊頭冷靜點,希望他能整頓好情緒讓手下讓開條路給他們離開。
誰料話還沒說到一半,鼠人的眼角就瞥到了匪頭表情的變化,他一瞬間就明白了變化的意義,手中的匕首下意識的就向裡割去,這無關仁慈與殘忍,純粹是殺手的本能使然。
匕首雖然割破了脖子上的皮,流出了血,卻沒能真正傷及其內的氣管與血管,同時,一隻大手,以極快的速度握住了鼠人拿著匕首的腕子,像是鐵鉗般讓他再動不得分毫。
糟了。傑瑞心下一沉,可身子卻是一輕。他隻覺得自己變成了狂風中的樹葉,被巨力裹挾毫無抵抗的餘地,整個人被匪頭一下子甩離了地麵!
“該死的!”愛麗絲見此情景下意識罵了句臟話,她掏出腰間的短刀,衝上去想要阻止這急轉直下的局勢。隻是她的腳步沒跑兩下就停下了,因為事情似乎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發生。
匪頭高舉著手臂,鼠人被吊在半空中像是風乾的臘肉,前者完全可以將傑瑞甩出去或者砸到地上,但這名土匪居然沒有下一步的作為。這下子,不僅愛麗絲懵了,那些嘍囉也懵了,甚至作為參與者之一的鼠人也懵了。他們都在等待,等待著匪頭的下一步動作,可他偏偏什麼都沒做。
起司眯起眼睛,看了看四周的房屋,慢悠悠的走上前去,彎腰從地上拾起了一塊拇指大小的石子。那是枚卵石,經過水流衝刷的表麵已經十分光滑,卻沒有在火光下反射出明顯的光芒。
把石子在手裡掂了掂,灰袍毫不害怕的走到匪頭身邊,像是對待一尊雕像一樣的將他叩在傑瑞手腕上的指頭一個一個掰開,將鼠人從半空中解救下來。他甚至還饒有興趣的和那個大個子對視了幾秒,露出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輕輕搖了搖頭。
“跟著我。”灰袍低低的對傑瑞和趕到的愛麗絲說道,然後堂而皇之的朝那些擋路的劫匪走去。
後者雖然手裡有兵刃,可看看定在原地,不知是生是死的匪頭,都露出一副心有不甘卻的確不敢犯險的複雜表情,朝兩側退開,露出了一條道路。三人就這麼毫不受阻礙的,有些荒誕的離開了這條街。
“怎麼回事?是你的魔法嗎?”轉過街角,確認沒人跟上來之後,女獵人好奇的問道。
她自問見過的施法者也不少,許多怪物或先天或後天的,也有與魔法相關的能力,可能這般不聲不響的定住個大活人的手段,她卻沒見過。這倒不是說它的效果有多厲害,關鍵是隱蔽,毫無征兆,自然也就無從防備。
“不是。不過我知道是誰做的,而且我們本來就是要去找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