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憙</span>起司的刀尖所停留的地方,正是其中一頭獅子的嘴部,獅子的四個頭分彆叼著四種不同的物品,嘴裡叼了東西,自然便不能再發聲,這是一隻四頭卻不會咆哮的獅子。
“你認為這是無言者的徽記嗎?”懷內特女士雙手抱胸,麵色凝重的說。
發現一個組織的徽記,首先能證明這個組織是確實存在的,它並非空穴來風,也不是唬人的旗號。其次,通過魔法的手段,徽記可以成為一種象征,象征可以被追溯,進而找到使用它的人或物。換言之,它可以成為找到無言者的突破口。
“試試就知道了。七,我要把這塊皮割下來,你幫我把這個人按住。”起司作為法師的一麵再度顯露,他在說要割下他人帶著刺青的皮膚時,沒有絲毫的猶豫。
“沒有其它方法了嗎?能否把這圖樣拓拓下來?不管怎麼說,割皮也多少有些不太妥當。”尋劍者皺著眉頭,出聲質疑道。
“沒時間了,這種魔法徽記對拓印的準確度要求很高,鮮活的人皮因為具有活性,上麵的附加效果很快就會隨著代謝消失,除非經過反複,深層的烙印才能永久有效。比如那些戰紋薩滿身上象征野獸之力的紋身,就都是以年為單位製作的,一旦完成,終生無法洗去。現在這個,遠沒達到那種狀態,隻是個臨時符號。”
起司說著,手術刀已經切進了皮膚,殷紅的血珠隨之湧出。劍七見狀,再不願意也值得上前,一邊按住被割皮者的手臂,一邊將一塊破布塞進他的嘴裡。
“如果你是在擔心這個人的身體狀況的話,不用害怕。我身上帶著的藥膏處理嚴重問題沒用,但隻是割掉一層皮膚還是可以立刻見效的。況且,我對自己的技術有信心,隻是去掉一層皮,對下麵的脂肪和肌肉,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劍七對活取人皮的行為仍然有些躊躇,可起司的動作很快,而且他的解剖技巧並不比他的施法能力遜色,雖然帶著紋身的皮膚被去掉,但下麵露出的人體組織卻沒有流出多少的血液。
當然這隻是暫時的,皮膚的缺失一定會帶來流血和其它的身體變化,不過在那之前,起司已經單手從腰上解下來一罐膏藥,一手切割皮膚,一手塗抹藥劑。
這對於任何人,哪怕是經驗豐富的醫生來說都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可灰袍偏偏做的理所當然。無他,在他手裡被治愈的鼠人,太多了。
片刻之後,一小塊手掌大小的附帶著完整四頭獅子紋身的皮膚就被安放在一塊石頭上,起司用六顆釘子將它的邊緣拉開,防止變形與收縮。
“那個傷口最好再用烈酒消毒一下,然後把剩下的藥膏塗上,再包紮起來。藥膏你一起拿走,到了旅店先把傷口處理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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