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一邊解開科亞的衣服檢查,一邊輕聲說著自己得到的信息。但他得到的信息似乎並不足夠說明襲擊了這位鑰匙看守的人的具體身份。
“有生命危險嗎?”其實阿塔問出這句話之後就有些後悔了。以現在他們的狀況,難道灰袍說老人有生命危險就能停下突襲轉而施救嗎?
不過所幸,起司的回答讓人鬆了口氣,“還好,不至於致命。他的身體很硬朗,我調整一下位置不至於再擠壓傷口,等天亮時在等人來治療不遲。”
灰袍說著,用桌子長的書本和其它雜物做了個建議的枕頭,讓老人靠在上麵,然後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從中摸了一些藥膏在傷口上。
“你記得我們要用的鑰匙長什麼樣子嗎?”灰袍做完這一切,回頭看向那滿牆壁的鑰匙,瞪大眼睛呼出口氣,對阿塔說道。
“一把三角形的,邊緣有波浪狀的紋路,金屬材質。打開的門通往地下三區。”阿塔回憶了一下,將上次她還記得的信息通通說了出來。
“嗯哼,讓我看看。”起司的目光在鑰匙牆上快速浮動著,各種鑰匙的形狀,材質以及特征都在和阿塔口中的唯一目標做著比對。
雖然極為浪費,但當一個法師將自己的全部腦力用於一件相對簡單的事情時,他往往能發揮極為恐怖的作用。不過灰袍並不僅僅在用窮舉法,他也在根據鑰匙之間的樣式做著推測,樣式相近的鑰匙應當是開類型相近的鎖,通過將這棟房屋內房間的數量與類型和鑰匙進行匹配,他就可以找到這些鑰匙擺放的規律。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沒過多久,起司就從一牆的鑰匙裡挑出了幾把和阿塔描述的外貌相近的鑰匙,將它們全部拿在手中。
“走吧,如果這幾把都打不開門,我就再回來看看。”灰袍將鑰匙交給阿塔,這是有必要的,妖精們需要看到是誰拿回了鑰匙。
“你覺得可能是誰襲擊了科恩先生?”在返回的路上,阿塔有些擔憂的再次提到了這個話題。
“很多可能,鑒於今晚這裡將要發生的事情,他還在堅守崗位而不是將鑰匙放在桌子上等我們來拿就說明,古老者和他們的人並不是凶手。因此我更傾向於是意外或某些不同意古老者決策的人襲擊了他,比如那位妖精獵手。”
“但如果是唐恩動的手,他怎麼會還把鑰匙留在這裡等我們來找呢?他肯定會逼問出鑰匙的下落,然後才打傷對方。”
“那恐怕我們就得暫時容忍事情有些部分不被所知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救出剩下的妖精,誰在給我們找麻煩可以之後再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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