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少手指著黃浦江,慢條斯理的說道,“如果他隻是有著薑妍的把柄,那麼毀了他。讓他帶著秘密永遠消失。”
“如果他真是帝都來的過江龍。嗬嗬,那麼正好我們也可以看看是誰想要動薑家。提前站好隊。”
應少轉過身,雙手平攤,“所以咱們怎麼都不虧,不是嗎?”
唐大發臉上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心裡卻暗罵著:你們是不虧啊。畢竟出再多的事,也沒人知道是你指揮的。但我呢?要對方真是條過江龍,我怎麼辦?
應少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他坐回椅子上,手指點了點書桌,“唐大發,你彆忘了,魔都是我家老爺子的一畝三分地,沒人進的來。你怕什麼?”
“而且”應少頓了頓,“你們代理人鬥,是你們代理人的事。我們不會插手,隻會看著。一個從九江來的窮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你也怕?”
“和他做一場,我們也算有個見麵禮去找薑老爺子尋求幫助。要是我爸能再進一步,那就是真正進入華夏的核心圈了。到時候你就是最大的功臣。”
這話說的唐大發眼睛一亮。
見唐大發聽進去了,應少倚在椅子上,然後閉上眼了,“我不希望聽到壞消息,你懂得。”
見到應少那副模樣,唐大發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利,所以不管他心裡怎麼想,也隻能笑著說道,“放心,應少!”
出了辦公室,唐大發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有點心驚膽戰。
都說這個世界,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是隻有走到上麵的人才知道,在華夏有著你永遠繞不過的人和勢力。
所以現在應少開口了,唐大發已經不是做不做的問題了,而是要考慮怎麼做的問題了。
想到蘇洋,說實話,唐大發感覺蘇洋人還是不錯的,但是他本身就是一個見風使舵的人,與蘇洋交好也是為了結善緣,現在有更強大的勢力讓他與蘇洋為敵,他也隻能對蘇洋說聲抱歉了。
在回去的路上,唐大發思索著怎麼擠垮蘇洋
他琢磨著:自己與蘇洋好像隻有那200萬的債務有一些糾纏。其他方麵,不管行業,還是區域都距離甚遠。
所以自己是不是應該從這200萬入手,在這裡麵做一些文章。
但是怎麼從這200萬入手呢?唐大發腦袋有點疼。兩個人約定了半年,借條都簽了。好像沒什麼漏洞啊?
要是真半年,蘇洋公司早都周轉過來了,再要錢還有什麼用啊!
自己最好在他已經快花光,但是還沒周轉過來的時候,突然索要這筆錢,而且讓他不得不還給自己!
但這要怎麼做呢?
唐大發皺著眉頭,想著辦法。
車子在魔都夜晚的大街上飛馳,窗外燈火通明,像是燦爛的燈火,襯托著車裡越發的黑暗。
唐大發的臉一半在光亮中,一半在黑暗中。
慢慢的,他的眉頭越來越舒展:咦?自己是不是可以這麼做?
車子駛入隧道,完全陷入到黑暗之中。
與此同時,蘇洋托著腮,坐在餐桌上,生無可戀的看著沙發。
沙發上一個碩大的兔子屁股,把沙發坐的滿滿的,一個長的和北極熊似的又高又大又胖的兔子坐在沙發上,正在興致勃勃的看著電視。電視上播放著《瘋狂動物城》
看著電視裡的劇情,這大肥兔子笑的前仰後合,壓的沙發“吱嘎吱嘎”作響,它的背後長著一對小小的翅膀,每當它開心的時候,那對翅膀就會拚命的扇動,像是要起飛似的。
可惜的是那翅膀太小了,根本就帶不動它,於是隻成了個擺設。
沒錯,這就是小迪的兔子:肥肥。
至於小迪,則也是坐在沙發上,她倚在兔子旁邊,跟著一起看電視,笑得無比開心。在肥肥旁邊,她幾乎快成了個小螞蟻,幾乎不引人注意。
蘇洋坐在餐桌上,看著那倆家夥,目光中掩飾不住的“醋意”。
看了一會,蘇洋扭頭對旁邊的小池說道,“肥肥是公兔子,還是母兔子。”
小池眼睛笑的都眯了起來,“母兔子。”
“哦。”蘇洋放心了個屁啊!
公母有區彆嗎?這麼大一隻兔子,在家裡走來走去,簡直太麻煩了!
要不宰了吃了吧!變得這麼大,肉肯定很多啊!
蘇洋看著肥肥那樣子,感覺以這種體型,吃一周都吃不完啊!這烤完以後,要多少斤兔肉啊!
蘇洋苦悶。
就在蘇洋有點發愁的時候,三缺抱著花盆,緩緩的從地上爬到了餐桌上,然後它把花盆放到蘇洋麵前,自己又爬了進去。
這家夥在乾嘛?蘇洋看了它一眼,不知道它要搞什麼。
三缺道,“我想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