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市?”
曹啟光的朋友一愣,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是哪件事。
曹啟光說道,“這件事,我就隻是這麼一說。出去以後,你不管和誰說,我都不會承認我說過。”
朋友說道,“你還信不過我?放心。”
曹啟光笑著說道,“05年的時候,聊市那邊有一個叫鄭明的人。他開了一家鑽井公司。然後耗時三年,研發出了一種新型的鑽井技術。”
“當地的一些本地勢力發現了這件事,感覺他這種技術很好,想要和他合作。但是他認為自己的技術價值連城,想要吃獨食,所以拒絕了所有人的合作。”
“後來,一個大佬的孩子看上了他的公司,想要入股。但依然被他拒絕。”
“於是,在這個大佬的孩子的牽頭下,幾個本地勢力一起使力,用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把他抓了起來,關押了整整五年。”
“而在那五年的時間裡,幾個勢力以債權人代管的名義入駐了他的公司,然後通過股份變更,最後把他的技術專利還有公司全都轉移到了自己的手中。”
曹啟光說完,優哉遊哉的補充了一句,“你覺得這個方法怎麼樣?”
曹啟光的朋友驚呆了,說道,“你這可是犯法啊?”
曹啟光笑了,“老張,你這覺悟可不行啊。咱們可沒犯法,犯法的是那個人和蘇洋。我們要相信法律的判決。”
曹啟光的朋友半響沒說話。
過了一會,他說道,“老曹。你這招真能行的通嗎?”
曹啟光沒說死,隻是說道,“你不努力,我不努力。咱們怎麼可能有肉吃?”
“等天上掉嗎?”
“彆天真了,老張。資本是血腥的。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
老張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說道,“老曹。這事我當沒聽過。你也當沒和我說過。說實話,這種手段我感覺還是太過於沒有人性了。”
可能因為知道了曹啟光的危險性,老張也沒敢撂下話就掛斷電話,怕曹啟光懷疑自己告密,所以他也故意說了幾件自己做的違法或者不能放在台麵上的事,來作為交換。
曹啟光在聽到老張拒絕自己以後,確實心中動過某些念頭,但是在老張主動暴露短處以後,還是相信了他。
畢竟他能在最早一批把這件事告訴老張,兩人關係顯然很不錯。有一定的信任基礎。
掛斷電話以後,曹啟光思索了很久,然後又拿起手機,給另一個人打了電話。
這次他吸取了和老張聊天的經驗,沒有上來就講述這段新聞,而是先試探性的和那個朋友聊了一下某些遊走在邊緣的內容。
待覺察到那個朋友的接受程度比老張高以後,曹啟光才講述了一下這條新聞。
那個朋友一聽,果然很感興趣。
於是曹啟光也算是拉到了第一個同盟。
他之所以要找其他同盟,其實也因為這件事就像是老張說的,過線了。如果隻有一家勢力很可能做不到。
就算做到了,後續蘇洋和蘇洋背後的勢力的反彈,也很麻煩。
再加上,就算蘇洋是被他自己搞下去了,但他一個人也沒辦法獨吞所有的利益。
既然反正最後也要把利益分出去,那麼就不如在事前,就用利益先把各家哄進來,一起使力了。
曹啟光不愧是一個白手起家的老板,一手算盤打的很響。
很快,在曹啟光的串聯下,在“倒蘇聯盟”下,又一個小小的組織誕生了。這個組織就沒有“倒蘇聯夢”那麼鬆散了,大家都是知根知底,而且保密的。這也導致了這個組織很嚴密,並不為外界所知。
當然...蘇洋並不屬於外界。
誰讓他有著珍妮特呢。
珍妮特把自己的體積儘量縮小,化身成為了一滴水,然後趁著曹啟光睡著的時候,來到了他的頭發裡,藏身在他的頭發上。
這樣可以清楚的知道曹啟光做過什麼事,見過什麼人,也可以知道曹啟光私底下在搞什麼。
所以曹啟光那自認為嚴密的組織其實全都在珍妮特,或者說蘇洋的嚴密監控下。
拉了幾個人組成了這個小的利益集團以後,一切差不多就都已經準備妥當,曹啟光也要給自己背後那人彙報一下,詢問意見了。
曹啟光嚴格意義而言,並不算是魔都本地人。他小時候確實生活在魔都,但是後來父母為了發展,也為了改善條件,把在魔都的房子賣了,去當時還沒有發展起來的杭城買了幾套房子。
現在看兩邊房子的價值,不好說這到底是賺了還是賠了。但是從曹啟光的發展,從曹啟光家庭這些年的生活來看,是賺的。
而在杭城長大,曹啟光也自然而然有自己的關係網,自己的人脈圈。他從第一次創業開始,就一直有受到杭城一位大佬的扶持。
甚至後來新立教育的數據處理中心,都建在了杭城,在那位大佬的管轄下,享受了一係列的政策優惠。
這也是他自認為自己對公司貢獻不比趙立誠小的原因。
而在曹啟光一步一個腳印發展的時候,那位大佬也是平步青雲,現在是浙省排名前三的大人物。放在整個國家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曹啟光一直這麼囂張的依仗也就是他。
所以在事情都準備好了以後,他覺得自己也應該去詢問詢問他的意見。
在去杭城之前,曹啟光先給那個大人物打了個電話,問候了一聲,詢問了一下對方的時間。
結果不巧的是,那位大佬正在彆的城市出差,不在杭城。
不過幸運的是,他後天就回來了。
為了保險起見,兩人從不在電話裡聊某些話題,所以曹啟光說那他後天去拜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