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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普通的手機,拿到手,至少可以拆開,可以查看零件。
但是嘉點手機是完全一體的,就像是一塊玻璃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縫隙,也完全沒有任何可以研究的地方。所以各個公司、國家、勢力的專家們一時間就抓了瞎。
這他媽怎麼研究!
研究一塊玻璃嗎?
難道要砸開研究碎片?
這些國家、勢力、公司其實原來對嘉點集團的這些技術還抱有一絲幻想:也許嘉點集團的技術隻是運用了一些小技巧,自己拿到了手機以後,可以破解,也可以實現這種技術。
但是現在,這種幻想破滅了。
他們發現嘉點集團的這些技術遠遠超越了這個時代。就像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一樣。
他們有種自己在蒸汽時代,但嘉點集團卻在電力時代的感覺。
這種迷茫和絕望,讓他們對嘉點集團的態度也在發生著轉變
他們能想象到,如果嘉點集團這幾種技術擴展開來,會造就多少個萬億級的公司,而其他沒有得到這種技術的公司會慘到什麼程度。
穿著鞋的人,永遠怕鞋丟了。畢竟誰都不願意自己辛苦幾輩的財富一朝成空。所以他們開始對嘉點集團逐漸警惕了起來
除了這些公司、勢力之外,各個國家想的更多:
這種技術對自己國內的相關行業衝擊會怎麼樣?
自己國家的相關產業是否可以承受住衝擊?
是否可以與中方,與嘉點集團合作?
是否可以共享這種技術?
等等等等
所以一時間,各個國家都召開了相關會議。
鷹醬,華聖頓,白色的建築群,一間豪華辦公室裡。
為首的一個瘦削的黑人問道,“嘉點手機的報告各位都看過。我想問一下你們諸位的看法。是否會對我們國家的各個產業產生衝擊?”
下首的一個年老白人說道,“百分百會。首當其次的就是手機產業,其次芯片,電池,通信,耳機,乃至汽車,電力,都會受到波及。”
瘦削黑人手撐在下巴上,沉思了一會,“你們覺得應該怎麼辦?”
另一個年輕的白人說道,“最好是要求對方公布技術,退而求其次的話,也要與他們合資,在我們國家開設分公司。如果對方不同意,可以對其實行禁令,施壓。以我們在世界的影響力,這一點是可以做到的。”
他的話剛說完,第一個說話的年老白人就反對道,“我反對。”
那個年老的白人說道,“我們一直以來的措施就是和各個國家維護好關係,增加進出口貿易,帶動國內發展。這是我們得到選票的根本。”
“如果現在封殺一個新興的科技公司,我們之前幾年做的事就相當於全白做了。這對於我們在整個世界上的大國形象,國家影響力都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我們是自由的燈塔,應該是開放的,自由的,而且在國際上也必須有一個正麵的國際形象,隻有這樣,我們才可以源源不斷的從各個國家收割人才。”
“如果讓我來說,我們可以和嘉點集團的董事長聯係一下,聊一下。表達我們的看重,並希望他能來我們國家定居。我們可以對他提供所有可以提供的支持。”
“這才是我們麵對各個國家人才,應該做的事。”
說到這,會議室裡其他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有的暗暗點頭,有的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那個年老的白人掃視了一下會議室,說道,“我們入駐這個白色的建築,已經第六個年頭了。因為我們的良好的政策,我們國家的進出口貿易連年增長,進出口貿易又帶動製造業複蘇,創造了大量就業崗位,國家的經濟從衰退到複蘇,家庭年收入年年攀升。”
“我們進行了住房改革,就業改革,成功的與很多大國建立了友好的關係”
“這都是我們做出的努力。”
“現在我們的重中之重是推動中亞會談的落實,推動巴離協定,推動教育新政,醫療新政。這才是我們需要做的問題。”
“而不是在這裡商議一個集團。”
說到最後,年老白人喝了口水,待辦公室裡的人都消化完畢他說的話以後,又補充了一句,“而且,這個集團明顯是剛剛才發展的。他們雖然潛力巨大,但是卻不代表現在可以對我們國家造成威脅。”
說著,老白人把幾份文件發給在座的人,“這是我搜集的關於嘉點手機的信息。”
待幾個人看完資料以後,老白人道,“他們這幾項技術雖然做出來了,但其實還沒有達到量產的級彆。想要產量真正的趕上,至少也要兩年。”
“到那時候”,他環視了一下整個辦公室,聲音放低了許多,“就和我們沒關係了。”
辦公室裡的其他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若有所思的對為首的那個瘦削黑人說道,“我感覺賈斯汀說的有一定道理。”
黑人閉著眼,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靜靜的思索著。
半響,他睜開眼,說道,“fai那邊說,他們有幫某人做中間人,計劃除掉嘉點集團的掌舵人。”
年老白人笑著說道,“隻是中間人罷了。這種私下交易是不可能拿出來說的。事情和我們無關”
一場會開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幾個西裝革履的外國人才離開了房間。
年老白人下了樓,離開了那座白色的建築,坐上了一輛高檔轎車。
轎車緩慢的朝前行駛著,年老白人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嘟嘟嘟”
半響,電話接通。
年老白人道,“答應你的事做了。記得你給的承諾。”
在鷹醬開會的時候,其他各個大國其實也在開會研究著這件事。其中或多或少,也有一些人在出言反對,所以一時間,大部分國家詭異的都選擇了暫時觀望
此時,在虛擬空間裡,運籌帷幄的蘇洋坐在小板凳上,和青竹一起,坐在河邊,釣著魚。
他手持著一根青竹竿,竿上纏著一根線,線上沒有魚鉤,就那麼落在了水裡。
青竹坐在蘇洋旁邊,穿著一身漢服,手托著腮,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蘇洋。
蘇洋一臉悠然的坐在小板凳上,注意到了她的動作,瞟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了?看我乾嘛?”
青竹問,“相公,你這是在乾什麼呀?”
蘇洋道,“釣魚啊。”
青竹瞅了瞅落到水裡的魚線,問,“可是你連魚鉤都沒有啊。”
蘇洋不在意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做蘇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和我有緣的魚,願意上鉤,根本就不需要魚鉤。”
青竹腮可愛的鼓起,“相公,你可彆唬我呀。我也聽說過那個神話,但水裡都沒魚,再願意也沒辦法上鉤啊。”
說著,她站起來,看了看眼前已經從小溪變成了一條小河的人工河。那條河的河水清澈見底,彆說魚了,連一片青竹葉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