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川一臉驚詫,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於是警察用筆記本把錄像給江近川放了一遍。
“哎,真是見了鬼了,我根本不記得我下樓了,還自己去了洗手間。”
“我這是中邪了吧?”
江近川看著自己走進洗手間後,身後跟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大腦門很亮,從服裝穿著和體型,還有被拍到的側臉可以確定是於大雨。
緊跟著於大雨拉開門走了進去。
過了不到2分鐘時間,於大雨從裡麵走了出來。
可等了很久也沒看到江近川出門。
之後又有兩個球隊成員去了洗手間,然後離開。
再之後就是救護人員趕到,把江近川抬了出來。
江近川愣住了,過了幾秒,他才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於大雨。
“你娘咧,於大雨,你這是幾個意思?”
“我特麼,真不是我乾的。”於大雨覺得超級冤枉,但是偏偏在他去監控室調錄像的時候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他自己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去洗手間了。
在他記憶裡是沒有的。
但是人一旦看到【事實】就會產生自我懷疑。
於大雨在監控室裡調錄像的時候,第一反應是
老子肯定被人陷害了。
但是在值班室裡的警衛表示除了他們一直沒人進過監控室。
監控室是24小時都有人的,這中間不可能有什麼可趁之機。
唯一的解釋就是
值班室的警衛們聯合起來陷害他。
但是,理由呢?
於大雨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他準備先取走錄像回去研究的時候,警方過來了。
恰好抓了個【人贓並獲】。
“我是真的冤枉。”於大雨叫苦不迭,“真不是我乾的,會不會是後麵這兩個?我看錄像裡麵還有另外兩人進去了。”
“但是我們檢查了江近川先生的衣服,”警察一臉嚴肅地說,“上麵除了江先生自己的指紋之外,跟錄像中的幾個嫌疑人都比對了一遍,結果
就隻發現你的。”
於大雨如遭雷劈一般,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啊,伊誠帶著手套打的人。
江近川進了於大雨的辦公室兩個人先友好地摟抱了一下,又是握手又是拍肩的。
江近川的衣服上不就隻剩下了於大雨的指紋了嗎?
江近川臉色一僵,表情變得極其難看。
“我特麼,我真是冤枉的。”於大雨難受地看著江近川,“真不是我乾的,我對天發誓。”
江近川鐵著個臉沒有說話。
心裡麵有點涼。
“警察同誌,請務必要嚴懲凶手。”江母義憤填膺地說。
“放心吧……”警察同誌正了正警官帽,準備帶走於大雨。
“不用了。”江近川在身後默默叫到,“警察同誌,我撤訴,撤訴可以嗎?”
“你瘋啦?”江母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
“哎呀媽,聽我的。”
江近川擺擺手,“辛苦警察同誌了,我撤訴吧,我跟於大雨多年的朋友了,沒必要鬨這麼僵。”
多年的好友是假,江近川總覺得這裡麵有什麼蹊蹺。
可是總總證據都指向於大雨,他不得不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