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真很誠懇的說,you looks so mean at the first sight. (你看上去就很刻薄
他也不打算否認。他確實很刻薄。
然後淮真又說,“但我是說真的。”
膝蓋上被他摁的很舒服,隻覺得犯困。壁爐真好,她想著。還有西澤。
昏昏欲睡時,她聽見西澤說他將所有行李都從車上拿下來了,以防在入內華達境的檢查站時有人看見了車牌。八十號公路附近要找一輛車太容易。實在不行,也許我們隻能去搭乘灰狗巴士。
她點點頭說好。
緊接著他說,“然後我發現了一些彆的東西……”
“嗯……什麼?”
“二十多粒硬幣從包裡掉出來落到地上……拾起來時才發現原來隻是硬幣大小的金屬盒。”
西澤將她腿放下來一些,以便湊近來觀察她的表情變化時不至於將她壓著。
她聽見他用那種讓她耳朵癢癢的語氣,一本正經的問,“你想和我做|愛嗎?”
淮真瞌睡就這麼醒了大半,但腦子仍像漿糊似的,沒法像平常一樣好好答題。她覺得西澤實在太狡猾了,明明知道她困到不行,所以專誠揀她神思飄忽的時候發出這種靈魂拷問,搞不好可以得到他最想看到的反應。
西澤又說,“或者說你是給彆人準備的,因為好像不是我的size。”
淮真正想反駁說,我他嗎怎麼知道你是什麼size,你又不給看。
然後她發現自己確實知道,因為她摸到過。她隻好閉嘴,使出自己畢生演技努力裝睡。
但是她知道自己臉紅了,而且西澤一定在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室內安靜了不知多久,直至她聽見他起身用灰鏟將木頭鏟進灰桶,之後扶著她的膝彎兒將她抱起來離開起居室。
被她放到臥室床上時,腦子裡還在想公主抱進房間究竟是哪本巧取豪奪的霸總情節。哪知身體一沾到床,不出幾分鐘就沉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