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果然要壓住小妹還是子謙來得容易些。”喬欣兒嘻嘻笑道。
埋汰她的時候這些小孩兒怎麼這麼團結呢?喬初寧氣結。
“好了好了,再這樣都咱家小妹,你們就該緊著點皮了。”喬建木從地窖裡出來,便看到這樣喜樂的一幕,心情很好的調侃。
“爹,小妹才不會這樣呢,咱小妹可乖巧了。”喬巧兒搭話道。
本想順杆子往上爬的喬初寧:……
算了算了,本公舉脾氣好得很!
一頓飽飯過後,眾人才得以悠閒地坐下來聊幾句,喬建安揉了揉喬初寧鼓起來的小肚肚,笑著問:“小寧,剛剛爹爹忘了問你,你寫出來的白酒秘方是彙源大師教給你的,如果彙源大師知道我們家用了這個配方,他答應了嗎?”
喬建安這個問題一提出來,眾人也神情嚴肅地望著喬初寧,正被揉得舒舒服服的喬初寧冷不丁被家人這樣熱切地看著,似乎不說個清楚也不能繼續享受了,便認真地一字一頓道:“彙源大師教給我的東西都是允許我隨便使用的,隻是他要我必須用到實處,這個配方也是我一時忘記了的,這個真沒事的。”
因為知道喬初寧過目不忘,彙源私下裡的確教給了她很多這個時代的知識,也是想要喬初寧學到更多的東西,也說過類似的話,但秘方這一類的還真沒有,可以說,喬初寧對彙源的定位便是亦師亦友。
放下心來,喬建安手上動作繼續幫閨女揉肉肉的肚子,笑道:“爹,那家裡也釀白酒去賣吧,桃花酒隻有這個時節才有,但白酒卻是常年可以釀造的。”
喬老爺子微沉吟,便道:“嗯,就這樣吧,這事還是儘早,趁著現在不是農忙時節,可以多釀點,貯藏著也好,畢竟酒水是越久越醇厚的,還有,建房子的事推遲一段時間,等這批酒水賣了出去,有了進項再建也不遲,現在最重要的是,明天順便給子禮子水子謙子文幾個到學堂處給先生說一說,過幾天將他們幾個送去上學!”
“爹!這……”喬建林率先出聲想要阻止,卻被喬老爺子擺手叫停嘴裡將要出來的話語。
喬老爺子精明的眼掃了一圈家裡的大大小小,道:“家裡釀酒的事是瞞不過村裡人的,這事遲早都要叫人知道,也不用瞞著了,我們家不偷不搶,村裡人也都知道彙源大師的事,說出去即使有酸言酸語的,也不敢在我們麵前說什麼,不過,要掂量著點家裡的事,萬不可叫人偷了秘方,也不能隨意透露出去,這是喬家的機緣,如果真是被人偷了方子去,到時候可彆怪我了。”
話說得明明白白,在場的大人都知道這一番話是說給誰聽的,喬家三房的媳婦都是收斂了臉上本來的喜氣,一眼不發。
喬老爺子心下暗歎,隻道:“老頭子也不是那等眼高於頂的人,有了門路自然不會忘了親朋戚友,但須知道喬家也是苦過來的,你們也該為家裡的孩子想想。”
“爹,放心吧,保管不會有人泄露出去的。”喬建木保證道。
喬老爺子點了點頭,摸了摸喬初寧的頭發,喬老太太沉默良久,對著家裡的幾個孩子,終於道:“奶奶知道你們幾個都懂事了,你們幾個孩子都是好的,所以奶奶便說了這句話,彆忘了家裡的變化是小寧引起的,以後你們都得看著點小寧。”
其實喬老太太還是沒有說得清楚露骨,她是想要幾個孩子能始終如一,不要眼紅日後喬初寧的潑天富貴,也不要在喬初寧落魄之時冷漠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