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 17 章(2 / 2)

韓玉成目光陰鷙,短促的一聲冷笑,“對又如何?”

白錦扶道:“可韓相您有沒有想過一點,無論他們兩個誰做皇帝,您終究隻是一個臣子,韓家滿門,是興是亡,不過都是未來皇帝一句話的事。”

韓玉成默然片刻,終於正眼打量起白錦扶,“你到底想說什麼?”

白錦扶忽地壓低聲音,“太子平庸,烈王陰險,這兩人都不堪為一個明君,既如此,韓相何不想個辦法將整個大鎏的權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何必要仰人鼻息?”

韓玉成不可思議地看著白錦扶,冷笑連連,“你這麼紅口白牙,上下兩邊嘴皮子一沾,就想說動我造反?”

白錦扶擺擺手,“非也,草民隻是想不通,丞相大人如此英明,明明有一條通天大道擺在麵前,怎麼就是看不到呢?”

韓玉成蹙眉,“此話怎講?”

“彆忘了,當今聖上並非隻有太子和烈王兩個子嗣,還有一個七皇子呢。”白錦扶詭秘一笑,“若丞相大人能輔佐七皇子登基,敢問一個在朝中毫無根基的皇帝,除了倚仗您之外,還能倚仗誰呢?”

韓玉成聽完沉吟少頃,隨後似笑非笑地看著白錦扶,拍了兩下手,“說的好,那七皇子人呢?你知道在哪兒?”接著一拍桌,站起來,怒視白錦扶,“說了這麼多全是廢話,簡直大言不慚!”

“誰說我不知道七皇子的下落。”白錦扶也站起身,拿食指指了指自己,迎著韓玉成的視線燦然一笑道,“就是我啊。”

韓玉成眉間一滯,“你說什麼?”

白錦扶氣定神閒道:“我說,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七皇子。”

韓玉成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可能,懷疑地盯著白錦扶的臉,“你怎麼確定自己是七皇子?寧安侯知道嗎?”

白錦扶搖搖頭,“侯爺並不知曉,我也是前不久聽他提起七皇子走失後被人拐到了我原來的家鄉宿州,且七皇子與我同齡,身上胎記的位置形狀也一致,我才敢肯定,我就是七皇子本人,此事,我還沒有跟任何人提及過。”

韓玉成看著白錦扶的黑眸微眯了兩下,那是一種代表他感興趣的微表情,“那你為何單單告訴我?”

“因為我想和丞相做筆交易。”白錦扶雙手撐在桌上俯身過去,湊近韓玉成直視著男人道,“我不想成為太子和烈王相爭的犧牲品,也不想去百越當人質,所以還請丞相幫幫我。”

韓玉成不露聲色地反問:“幫你?於我有什麼好處?”

“我方才不是說了嗎?”白錦扶仿若琉璃般澄淨的眸子裡生出血絲,透露出一種壓抑的瘋狂之色,“隻要丞相能助我登上皇位,我可以當丞相您的傀儡。”

韓玉成抬頭嗤笑一聲,“口說無憑,要我如何信你?”

白錦扶站直身子,語氣真誠地道:“這簡單,等我恢複身份回宮後,可以認貴妃娘娘為母,這樣丞相就是我的舅舅,咱們就是一家人,若將來我登基,那貴妃就是太後,丞相大人,您覺得這筆交易怎麼樣?”

韓玉成垂眼看著白錦扶,眸光變幻莫測,忽然伸出手抓住白錦扶的衣領,將人推倒在桌後麵的床榻上,毫不憐惜地掐著白錦扶的下巴抬起來,冷笑著問:“寧安侯知道他的救命恩人,這樣一張天真無邪的麵龐下,藏了一顆如此狡詐貪婪的心嗎?毛還沒長齊,就想當皇帝?”

白錦扶迎著男人噴灑在他臉上的灼熱呼吸,手撐在背後掙紮著仰起頭,對男人挑釁地笑著,“可怎麼辦呢,能給予你想要的一切的人,就隻有我啊,舅舅。”

韓玉成原本冷峻的眸光一震,似乎不敢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你叫我什麼?”

白錦扶表情無辜地眨眨眼,不怕死地道:“舅舅啊,反正遲早都是一家人,提前叫兩聲先熟悉一下,順便培養培養感情。”

“好,好得很,膽大包天。”韓玉成咬牙切齒地說完最後四個字,突然雙手抓過白錦扶的肩膀將人在床上翻了個身,白錦扶臉撞進被子裡,腦中不由得警鈴大振,悶聲大喊,“你乾什麼?!”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韓玉成仗著力氣上的優勢,一隻手就能按著白錦扶的背讓他翻不了身,語氣冷酷道,“你既然想跟我做交易,難道不知道買家給錢之前都得先驗貨?”

說罷,撩起白錦扶的衣擺,一把將外衣裡麵的褲子給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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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A協議婚姻結束一年後,O在垃圾堆旁撿到了受傷失憶的前夫。

O答應A的弟弟,在家人派人來接A時,暫時先代為照顧A。

O發現失憶後的前夫完全變了個人,Alpha不複以前的高冷陰鬱,變成了熱情開朗的黏人大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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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內心深處埋藏著一個秘密,他其實一直都暗戀著前夫,所以當幻想成為現實時,他不可抑製地淪陷了。

可偷來的時光總不能長久,O和失憶的A複婚後沒多久,A便恢複了記憶,他毫不猶豫地離開了和O的家。

O因為傷心過度出了車禍,也傷到了腦子,將記憶中失憶前後的A分割成了兩個人。

他以為自己已經結束了和前夫A的上一段婚姻,又和另一個愛他的alpha結了婚。

這時,A卻回來了,他恢複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A,對O依舊是那副冷漠命令式的口吻:“跟我回家。”

O歉然地看著A,伸出手,亮出手指上戴的婚戒,“很抱歉,我已經結婚了,我不能做對不起我先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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