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博川發現小姑娘正在偷看他,挪揄的開了個玩笑:“你用葡萄味汽水給我做的發型,還滿意嗎?”
“啊……”奚念被說的低下頭,看著腳尖慚愧。
嚴博川順著小姑娘的視線往下,看見它手裡還拿著那塊臟抹布。
“你拿著這塊破布乾什麼?”嚴博川皺眉。
“這個呀?我是想洗乾淨了給你當毛巾用……等下您換衣服的時候,還可以用它把身上的飲料擦乾淨。”
嚴博川:“……”
為什麼小姑娘對這塊破抹布這麼執著?!
“我為什麼要用它?”嚴博川麵無表情。
他看起來像是會碰抹布的人嗎?
“啊……我就是覺得布可能比衛生間裡的紙巾要更加方便點,衛生間裡還有洗手液,這塊布不是太臟,挫挫還挺乾淨的……”奚念接收到嚴博川對她手裡這塊布的信號,小手悄悄往後挪,把手裡的布藏到身後。
“衛生間?”嚴博川終於捕捉到關鍵詞,狹長漆黑的眼睛微挑:“你覺得我們要去衛生間?”
奚念被問得好奇怪,換衣服這種事不去衛生間去哪裡呀?
這時候,電梯傳來叮咚一聲響,門打開。
“嚴總,頂層的套房到了。”服務生掛著職業性的微笑先一步走出去,然後彎腰半鞠躬迎接嚴博川。
奚念震驚的死盯著麵前那扇更加金燦燦的雙開大門,手裡的白布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水雲間在頂層竟然還有套房?
門邊還有個門童,觀察到電梯門洞開,主動把門推開門。嚴博川率先邁著大長腿走進套房。
“這位小姐,可以進去了”門外的服務生沒有進去,而是笑著盯住奚念,身體前行半步,卡住電梯門,生怕奚念要逃跑似得。
奚念現在真的想跑,可門外的服務生卡著電梯,又用沒有感情的職業笑容盯著她。奚念心臟怦怦狂跳,頭皮發麻。服務生經驗老道,半推半偏的把暈乎乎的奚念領進套房裡最大的臥室。
恰好看見嚴博川拿了整整齊齊疊在床上的一套浴巾,走進浴室。
花灑被打開,透著磨砂玻璃,奚念隱約能看見嚴博川條勁勻稱的腰線。
“這是您的浴巾,右手邊的小臥房還有個浴室,您可以去那裡沐浴。”服務生把床上另一套浴巾拿起,不由分說的塞進奚念手裡。
奚念捧著浴巾呆滯,她又沒有被飲料潑到,洗什麼澡呀!
“我不用洗澡。”
“不,您需要洗澡。”服務生笑容越來越曖昧:“嚴總快洗完了,您也抓緊吧。”說完幾步間從奚念的眼前消失。
大門關後,奚念聽見了上鎖的聲音。
“……”
這事情不對啊!奚念瞅著白花花的浴巾發怔。這和她以前的經驗都不一樣啊!
她當然沒有去洗澡,縛地靈似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她麵前的浴室門被推開。嚴博川下.半.身鬆鬆垮垮地卡了條浴巾,邊擦著頭發走出來。
他上半身是光著的。皮膚是很白的象牙色。這稍顯秀氣的膚色一點都沒影響他散發男性荷爾蒙。水珠沿著它八塊腹肌和人魚線外側滑落,留下透明的水痕。
她這時候是不是應該遮眼?奚念默默的想著,可是手裡滾燙的浴巾讓她腦子亂糟糟,根本沒有精力思考其他。
“你怎麼還站在這裡?”嚴博川擦完頭發,瞥到站在他不遠處假裝雕像的奚念,皺眉,“去洗澡啊。”
奚念:“……”
她欲言又止的瞅了嚴博川好幾眼,終於鼓起勇氣:“嚴老板,我……我就是銷售……不做那種事情的。”小姑娘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後輕得就像蚊子線,快要消失不見。
“那種事?”嚴博川愣了下,瞬即明白過來。
他幾步走近奚念,用自己高大的影子把小姑娘完全蓋住,眯著眼睛彎下腰壞笑:“你覺得我要對你做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 嚴總:好人卡給我做什麼?誰要誰拿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