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食人族:我想跟你生猴子2(1 / 1)

被燒的房間門口,那個女人問嚴厲,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嚴厲儘管心裡頭有氣,但這件事不是他做的就不是他做的,他乾乾脆脆的搖頭,女人轉眸看向時千,眼神犀利,很明顯,她是打算用眼神質問她,時千搖頭,心裡卻不免有些擔心唐禦,希望他會沒事…… 她原以為食人族的人腦子都比較簡單,不想,這女人竟然會問她——有沒有同夥! 她想,她應該是猜到了,她跟嚴厲不是食人族,既然如此,說與不說八成都得死! 嚴厲見女人情緒不對,朝她小聲問道:“她說什麼?” 時千被女人盯著,自然不敢開口說話,女人卻好似聽見了嚴厲的話似的,轉眸朝他看去,嚴厲敏感的察覺到,剛抬起頭來,他的下巴就被捏住。 時千看著女人眼神裡的玩味,有種預感,這女人喜歡嚴厲,她每次看她的時候,表情特彆的凶,但當看嚴厲的時候,目光不自覺就變得柔和。 嚴厲儘管厭惡、惡心,但他卻強忍著,忍得全身緊繃,胃部也開始翻江倒海,剛才他被強奸的時候,就差點咬舌自儘! 時千還在想著該如何讓嚴厲利用她的喜歡,放走他們的時候,一夥人突然衝著他們風風火火走來。 為首的人手拿著骨頭棒,上麵纏繞著獸皮,指著她跟嚴厲,讓人把他們抓起來! 女人擋在他們麵前,阻止,中年男人一一控訴著他們的罪行,說他們不但火燒房屋,還害得長老們昏迷不醒不說,甚至殺了老酋長…… 身後多人吆喝著,要殺了他們,嚴厲聽不懂,但看這架勢也不免覺得害怕。 時千的手臂被他緊緊抓住,抓得有些疼,眉心不覺皺起,剛才還嚷嚷著說要滅人家的族呢,現在慫成這個b樣。 她毫不留情的甩開他的手,警告,“彆碰我!”三觀不和的人,連朋友都做不成。 在那些人準備衝上來抓他倆的時候,女人擋在他倆身前說這些事不是他倆做的,兩人爭論許久。 時千看這架勢,總覺得這倆不像是父女,因為那個中年男人的眼裡沒有半分慈愛,儘是惡毒,就算他們是食人族,但血濃於水的親情,連動物都懂得,他們生而為人難道還不懂嗎?她歪頭看向擋在她麵前的女人,如果說,她這麼有權勢,還跟他不親的話,那她就是老酋長的家人,她長得跟新上任的酋長這麼像,難不成……這位新上任的酋長殺的人是他的父親或者兄弟?不管哪種,她都覺得自己似乎有了希望! 就在她攥住女人的手腕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女人被人推開,她被迫與她的手分開,跟嚴厲被一夥人給架住,食人族的人不懂漢語,她根本就沒辦法用言語同她解釋,手又被人給禁錮住,焦急萬分,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看到屋頂上出現一抹身影,她喊道:“唐禦,那個女人能救我們,她應該是老酋長的人!如果讓她知道老酋長是被新上任的酋長給殺的話,她……唔唔……” 她的嘴巴被人捂住強製性帶走,唐禦想衝下去救她,但倘若對方以時千跟嚴厲威脅,他就相當於是自投羅網。 他強忍住衝動的情緒,盯著她離開的方向,朝屋簷下的女人看去,她確實跟新老酋長都長得有幾分相似,如果他確實如時千所說,是老酋長的女兒或者什麼人的話,也許這件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女人隻身回屋,剛走了兩步,脖子被人用刀抵住,她感覺到冰涼,身子下意識僵住,唐禦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幅畫遞給她,他畫的無非是新上任酋長殺害老酋長的畫麵,女人看了又看,眼中很快就蓄滿了淚水,她抖動著唇部,似乎難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唐禦很快又遞給她一幅畫,這幅畫畫的是嚴厲被抓的同學,前後圖一起看,他來這裡的理由就一目了然了——他是為了救人而來的! 女人推開他手裡拿著的刀,唐禦往後退了兩步,她準備問什麼,四個女人進來,看到這個陌生的男人,幾乎不帶猶豫的衝上去,她阻止不及,原以為會看到男人受傷的畫麵,不想,很快四人就被打倒在地,而這四個人就是之前時千所見到的,他們指著他,跟女人“說”,是他殺的老酋長! 女人捏著手裡的畫,朝唐禦看去,比劃了半天,見他皺著眉,她乾脆走至這幾個女人跟前追問她們細節,這一問才發現,這其中確實有蹊蹺,因為他們進去的時候,她父親就已經死了,她們之所以說是他殺的,是因為新上任的酋長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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